了,那么便赐刘备卫将军,领青州牧如何?”“太尉厚恩,臣以为应当赐车骑将军,领青州牧。”郑泰道:“其一,若是太尉无心与王辰在浍水多做纠缠,便可派使者北上安抚王辰。刘备此人都得了车骑将军,王辰何以
甘休?自然可以大将军位安抚。”郑泰还未说完便被董卓打断了:“你们说这官位赐给谁,怎么赐,其实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只是这刘备无甚大功,根本没必要赐那么大的职位。以我而言,给他一个卫将
军已经是天大的了。按我意思,就只给一个青州牧是最好的。”
“太尉!”二人谏道。“行了,行了,就卫将军,不能再大了。”董卓罢手,道:“若是再大,这事儿就不好办了。将来公山又如何封赏啊?如果王辰同意了,又如何封赏啊?这天下还有那么多刺
史、郡守,若是胜了降了,又当如何安抚啊?”
“行了,去吧,去吧!”
董卓摆手,道:“安排人将帛书送去,封赏刘备便了。”
出了中军大帐,二人连连叹息,一扫适才在帐中忠心直谏的模样。
等入了自己帐中,二人方才流出怒容。
“这董卓也太过无礼了,什么叫安排人将帛书送去?好一个卫将军青州牧,竟然丝毫不言请示陛下?如此独断专行,真是叫人气愤!”
郑泰虽然不忿,但也是压低了声音说着。伍琼也是连连摇头,道:“以往他董卓也不敢如此,自从王公振北撤之后,他自以为击败了最大的敌人,越发的肆无忌惮。现在朝政便是他董卓说了算,连上表奏请陛下也
免了,此狼子野心!”
“怕甚?”郑泰咬牙切齿:“现在他鸩杀了弘农王,必然招来天下之怨恨。刘玄德不来,多半也是因为如此。我等为他请官,不便是为了要让去了河内之后突然发难吗?”
“哈哈哈哈.”一声大笑从帐外传来,直把二人吓的面目铁青,心中大颤。
只见一人掀开帐帘,款步进来:“想不到你二人竟然是这般盘算?便不怕太尉诛杀尔等吗?”
“孟德!”眼见事情败露,郑泰索性也指着曹操,道:“我等卧薪尝胆为的是除掉祸乱,此番既然被你知晓,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曹操面色一变,收起了适才得逞的笑容,反而一脸敬意,向着面前二人抱拳:“二位有此大义,曹某如何敢陷害义士,做那罪人?”
曹操态度的转变直把二人看得一懵,却不知该如何说话。
“只是二位,将希望全部放在刘玄德身上,只怕未免有些太过天真了。刘玄德既已经生了退意,又如何会在河内发兵?若是其不发兵又当如何?”
“那孟德以为?”二人问道。“现如今北有王公振十万义兵,而天下起兵之郡守州牧,分别站在两边厮杀。刘玄德在河内起义兵南下,攻下了洛阳,又能如何?陛下已经在董卓手上!难道,诸君再立一
个陛下吗?彼时,天下还不是纷争不断?”
“那你以为当如何?”
“我也以为,当以天子诏书传檄四方,号召混战的诸君合力西进,安顿朝廷!”
“可何处得天子诏书?”
“现如今董贼将天子玉玺随身携带,政由己出。明日,诸君将诏书拟定,去了帐中取印玺加授之时,将另一份天子诏盖上便是。”
“啊?”二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可董卓如何会让我等盖印玺?”“我去!”曹操轻笑,道:“这段时日我随侍董贼,其到午间自然入睡。彼时,尔等挟书过来,其必让我为之代劳,我再将另一书信盖上便是。再由我带去关外,传檄四方,
叫天下响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