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垣,这里是王辰最后的阻碍,一旦襄垣克下,大军便可直逼壶关。
城前,因为路途畅通的缘故,大军已经将发石车一字摆开。
而城楼上为数不多的敌军已经连连发起了几番请降,希望在铁军面前献出城池。
从北到南,王辰动用的兵马总计不过四万五千人,却能够一直连破,将张燕本军十余万人压缩在上党最后的盆地之内。
这一战或许就是流民军队与正规军之间的区别吧?
而王辰在这上党的连破,不仅让后世的朝代更加注重军队的培养,更是让周围关注这一场战争的诸侯们感受到了迫切的威胁。
襄垣,府衙中堂。“往前渡过浊水支流便是壶关,壶关的地形算不上十分复杂,关前是一个小盆地,而壶关形若天壶,东面是群山,西面是屯留,过了这里便能够长驱直入,张燕差不多也就
没有了战心了。”王辰又将手上指向屯留与陭氏之间的一个关隘,道:“现在文远已经克下了上党关,现在张燕只剩下壶口关一途。这段时间史阿的绣衣使一定要紧盯东阳关,如果韩馥想要
派军援助张燕,必定会从东阳关入。”
“诺!”史阿抱拳,道。
“其余各路大军随我南下,直取壶关。”
“诺!”
“主公,张燕的使节来了。”燕回入堂,向着王辰抱拳,拜道。
王辰示意众人下去准备,单留下贾诩,方才让燕回将那使者带来。
来人入了堂中便是三声痛呼,向着王辰行了君臣之礼,方才将张燕命自己带来的帛书交给王辰。
“大将军明鉴啊,我家主公希望大将军能够高抬贵手,留他在上党为大将军镇守这并州大东南门啊!”王辰冷哼一声,便是这帛书看都不看,直接向那老者道:“上党,有四塞之固,其东有壶口关、东阳关,其西有上党关,其南有天门关、天井关,其北有壶关。你家主公据
有如此险固之地,又有数十万精兵强将,怎么?连我这四万五千人都抵挡不住吗?”使者瑟瑟发抖,急忙向着王辰解释道:“大将军所督之军乃是天下之劲卒,常年作战,凶猛无比,我家主公所督之军大部乃是流民,便是武器都没有俱全,哪里敌得过大将
军?万望大将军垂怜,赦免我主之罪过,留我主有用之躯为大将军效命。”
“行了,你也别说了。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想要活命可以,让他献城投降,所有治下军队应当立即向我驻军缴械投降,如此方可保住他张燕的性命。”
王辰向着帐外喝了一声,燕回健步进来丝毫不顾使者的哀求,将之押了出去。
“看来应该加紧攻略了!”贾诩道:“现在张燕已经动摇,他已经不觉得自己可以战胜主公了,主公可以加紧进攻。以免其又东遁入群山之中,彼时更难清缴。”
“是啊,这张燕不能逼的太急。太急了进入群山,只怕更难剿灭。彼时我等在这上党又得徒耗兵力,只能是一边打一边安抚,让他知道唯有投降才是正途。”
“我想,主公一旦进逼壶关,张燕绝对会投降。”贾诩沉思片刻,又道:“主公或可迅速克下壶关,配合西面、南面大军封锁壶口,进围长子。”
“嗯!”王辰点头,现在沈清已经将军队安排到了黎亭,看样子应该是想要封锁壶口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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