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司徒府。
一条真正有效的计策往往不需要太复杂的布局,就像是打蛇打七寸一样,只需要找准了位置一刀见效。
王允端坐在堂上,虽然自己近亲王辰谋反,但是自己因为功劳以及主张并未受到他丝毫波及。
依旧凭着这一份威望把持着朝政,虽算不得董卓那般,但是这朝政大体还是自己说了算。
“这凉州诸将是怎么了?”
王允很是疑惑的将最后一份帛书放到了旁边,向着堂下诸位文臣道:“这凉州领兵的诸将竟然同时上奏,恳请朝廷加封义真,希望以此来鼓励将士们死战。”“司徒!”士孙瑞向着王允抱拳,道:“现如今义真丢了大河防线,虽然构造洛河防线,但是因为首战失利的缘故,士卒们士气大多低落。如果此时朝廷不责罚,反而褒奖主
帅的话,定然能够鼓舞将士们的士气。”
“君荣所言甚是!”杨彪也起身道:“如今王辰叛逆,此时若是褒奖主帅,定能叫士卒们齐心协力。”
虽然这般说,但是王允却依旧感到疑惑:“若是诸将同奏,倒也还好说。只是,这众将却是各执一词,此事只怕并无诸公想的那么简单。”
说罢,王允取出几分帛书交给身边的侍从奉着给了诸位官员,道:“从帛书上我想诸位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这些将领与凉州将领所言却是大相庭径。”“出言褒奖的尽是凉州将领,而提出反议的则是其他将领。有人说,这段时间皇甫嵩总是喜欢将凉州出身的将领们聚在一起,有时候一谈便是一个下午。众人倒是有说有笑
,其他将领皆不得进入中军。”
“另外,军中更有流言,说是皇甫嵩意图面南称尊,联合王辰平分关中!彼时王辰以洛水为界,王辰领其东,皇甫嵩领其西!”士孙瑞看完手上这一份帛书,再忍不住了,起身向着王允抱拳,拜道:“司徒,此流言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或只是一些有心人恶意中伤。如何能够因为军中之流言,而问
责主将?”
“君荣此言差矣!”只见一个官员乘机起身,向着堂上抱拳道:“司徒,皇甫义真是何许人也?其一生战功赫赫,用兵如神,只怕王辰也不见得这么容易将其击败,更何况还有大河这等天险在
前?若是皇甫义真没有二心,又如何会将洛水东岸白白拱手送给王辰?”
“若是皇甫义真没有二心,自从退守洛水以来,为何双方不见战事?在下只是说出一己之见,若是开罪了谁,便请见谅。”“下官以为也是如此!”又一个官员起身,赞同其的观点:“自从董卓伏诛以来,西凉虎狼之师群龙无首。前番司徒定计,派人诛杀了各军将领,使得西凉军队人心惶惶,此
为斩草不除根!而皇甫嵩本身又是西凉出身,在军中声望最高,董卓死后其自然就成为西凉军头号领军人物。”“胡说!”杨彪愤而起身,指着那两个官员呵斥道:“尔等究竟是何居心?这般陷害忠良之词,尔等也能说得出来?义真自掌军一来,东征西讨,何时不是对朝廷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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