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也不知道说了多久,老者止住了步伐,他的面前是一个三岔口,一条大道纵贯南北。
他转过身来,向着钟繇笑道:“这便是官道了,只是在走之前,望你好生思量。切莫将他当做道路,更将他当做生死。”
老者笑着让钟繇上了马,站到一边。
许久之后,钟繇长长出了口气,显然已经拿定主意了。
“定了吗?”
“嗯!”钟繇点头,向着老翁抱拳,道:“此番得了老先生教诲,未知老先生名讳?”“区区老朽,无需记挂,若是要记,便是一个南字罢了,不过你我自有再相遇之日。”老者说完,又补充道:“若是北归,替我为晋王送上一句话:人生一世恰似草木一秋,
莫寻那书图中荒诞之言,也莫听那荒野无稽之谈,免得穷极一生,终一场空。此,你我之约,万望谨记。”
“老先生放心。”
钟繇抱拳,赶马离去。
只是当他踏上北归的路,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却也见不得了路上老翁了。
而此时但见南面快速驰骋过来十骑,一个个腰跨横刀,杀意凛凛,直到远远瞅见他了方才放慢马速。
这为首一人也是常常舒了口气:“还以为不见了,却未曾想已经回来了。”
据野史所言,后来钟繇发达之后曾亲自来此寻那老翁,只是却既没有寻到那人,也未见那村,如此奇人,或是老仙也未曾可知,不过此处却不表。
却说钟繇赶马入了洛阳,荀攸见了他却好似胸有成竹一般,并未有任何吃惊。
“此番我与你回晋阳去,只是你还得助我一事!”
二人在十余军士的护送之下出了北门,钟繇这才向着身边的荀攸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你说便是!”荀攸说完,又补充道:“此行正好我也有几事要求晋王,说不定咱们能够想到一处去。”
钟繇点头,道一声或许,然后道:“第一,我想奏请晋王为修缮汉家庙宇,替董卓盗取的诸位先帝安葬。”
“此正是我要做的事情!”荀攸道:“如此更可体现晋王之胸怀,更能得这天下百姓之心。”
钟繇正要继续说,荀攸却示意他止住,道:“我来说这第二吧,或许咱们真的想到了一起。”说罢,荀攸便直接道:“其二,晋王昔日攻克长安之后对先帝草草埋葬了事,便是诸位死去的大臣也都如士兵一般堆在一堆焚烧。仅仅有少数人得到了晋王恩赦,将之草草
埋葬了事。所以,我想要请晋王以天子之礼替陛下发丧安葬,更为诸位罹难的大臣建冢。”
“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处去了!”钟繇与荀攸会心一笑,只是话说到这里,二人却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西面,哪里埋葬了自己曾经效命的帝国。洛阳的城郭远远离去,这两大龙凤之才总算是落在了王辰这根梧桐树上,这大晋的文官之中又添了两个旷世之才,只是未来却越发的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