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适才问我那人,便是当今大王的三弟,也是咱们这国子监最有身份的人,便是祭酒大人见着了也不敢冲撞了他。一旦大王称帝,这三爷可就直接封王!只是三爷往日里极
为低调,也不与人争斗,对各位讲授更是恭谦有礼。”
“再次便是这凌公子,因为其背后不仅有王家还有令狐家。再往后便是时不时会来的关公子,再往后便是郭家的小公子.”
这时候对方方才长大了嘴巴,一脸的惊愕,想不到适才那人便是这国子监赫赫有名的三爷。
“另外还有一人,便是这三爷也惧她几分!”
“谁?”他也来了兴趣,能让这三爷还惧怕的,他便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是谁。
这人再打量了左右,向其低声道:“咱们是兄弟,这事儿你可不能与别人说。”
“放心!”
“蔡讲授!”
“那个女讲授?”他面上疑惑,这女讲授到底有什么身份?竟然叫这三爷也惧?
“嗯!”对方点头,道:“知道为何讲授大人现在也未曾谈夫家吗?”
“为何?”
那人指了指头顶的苍天,对方立即便反应过来,心照不宣。
却说另一边,王象正连滚带爬的拾起这一份份竹简的时候,却闻周围的讪笑声戛然而止,一双大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将自己扶起来。
他打量着面前这个温文儒雅的男子,说真的自己与他并没有交集,难道又是下一个想要戏弄自己的人?
王机面上挂着笑容,弯腰为他拾起一份竹简,这时候周围围观的试生们一片哗然。
而跟随在王机身边的几个试生也将这散落一地的竹简拾起来,放到了王象的怀中。
而适才还不可一世的令狐淩已经不敢再笑了,他求助般的看向自己的舅舅。
“三哥.”王凌上前两步,向着王机恭敬做辑道。
王机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含笑拍了拍面前木若呆鸡的王象,替他掸去衣上的尘土,直把面前的王象感动的一塌糊涂。
突然看向王凌,道:“这事儿,需不需要我向兄长禀明?”
王凌大骇,自家兄长的性子他是极为了解,动辄取人性命,根本不顾是否亲族,便是王机犯了大错也逃不了一死,更何况还是自己?
“三哥!”王凌有些哀求的看向王机,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几乎就快跪下了。
王机面上却是极为轻松,但是音色却是杀意十足:“别忘记了,辱没兄长恩典的试生,就是在辱没兄长。难道,你们舅甥是活腻了吗?”
“三哥,小弟知错了!”王凌再拜,哀求道。
“行了!”王机摆手,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作风,所以管好你的外甥,如果让我再看到他欺辱任何人,结果你是知道的!”
“诺,诺,兄长放心便是。”王凌道。
“对了!”王机道:“日前我在兄长府上,兄长曾问及你的事情,而后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三哥请讲!”
“让你收敛性子,通晓大义。兄长本欲让你往后随行,如四弟一般,若是你再不收敛,只怕也再没有机会。”
王凌连连点头,拜道:“兄长放心,弟明白了。”“嗯!”王机也没有多说,只是转过身领着王象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