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许樾劫后余生,正在这帐中细心安排着面前的一切。
打算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好趁着这一次机会能够将功赎罪,也能够保住这一条性命。“将军!”旁边的副将对于面前的将军能够突然这么正式起来定然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毕竟这将军从中军帐中回来之后便成了这般模样,只怕定然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才是
。
“怎么了?”许樾看向对方,问道。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许樾对待下属这么随和,高兴之余却又有些担心:“没什么,只是发现将军有些不对劲。”
听到这许樾也是叹了口气,直起身来,道:“可不是嘛,现在若是不听他们所言,我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
许樾叹了口气,向着副将将陈诩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水如实道来,在他眼中这无非是对方故意栽赃陷害罢了,不过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选择保住性命才是。“将军,糊涂啊!”副将大手在大腿上一拍,向着许樾道:“若是这陈诩真的要放过将军又岂会如此?如今分兵南下,文稷的军队没有被拆分,他陈诩的军队也没有被拆分,
为何单单却要将军分兵?”
许樾也发现了不对劲,皱眉道:“诶,你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这是他们要杀你啊!”副将一脸焦急,好在自家将军将这事儿给说了出来,如若不然只怕此事就真的着了陈诩的道了。
许樾面色大惊,急忙拉着副将坐下来,为对方满上了一樽酒,问道:“何以见得他陈诩要杀我?”
“将军,今日陈诩明明可以在中军将将军拿下,可为何要让将军回来?那是因为将军手上有陈诩最忌惮的东西,不然他岂会容将军又回来?”许樾这才陷入沉思,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日的情况,倒也想到一个问题:“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今日本来陈诩是打算杀了我的。可是那刘晔入帐之后也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
么,他便换了一副态度。”
“这就对了!”副将连连点头,道:“只怕八九不离十了。”
“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樾此刻对于面前的副将更是倚重,只希望对方与自己实打实的说出来。副将向着许樾道:“将军啊,那是因为将军手上有这一万子弟兵啊。咱们这一万人有几人不是从将军本家出来的?他陈诩若是真的将将军杀了,如何与咱们交代?彼时掀起
兵祸,他陈诩也不敢承担这个责任!”
这时候许樾方才恍然大悟,断然道:“既然如此,那么这兵分不得!”
“对!”副将点头,道:“陈诩就是想要分兵之后,再擒杀将军。此人城府太深,将军若想要保命的话切不可分兵。”
“可是不分兵的话,他便要向陛下状告我啊!”许樾虽然明白了不能分兵,可是对于其他的事情还是方寸大乱,一时间也没有个主见。
“将军,糊涂啊!”副将急忙道:“他陈诩不过是一介寒门,在我国想要扳倒将军可能吗?既然是官斗,将军何须惧他?”
“你的意思是?”许樾无奈只得问计,道。“将军可写下两封书信,其一送往族中,便言陈诩勾结刘勋拥兵作乱,意图害将军性命,还望族中出面劝陛下圣恩发援军来此。其二送往国都上表陛下,言陈诩拥兵作乱,
此刻将军正与陈诩在六安混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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