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剧阳西,晋军大营。
士兵们正在忙活着将这帐篷粮草纷纷整理在马车上,这大营已经被拆卸了一半,便是张辽的中军帐也被拆了,临时的军务都只在这校场前临时进行。
“前锋现在已经快要抵达平城方向构筑大营,我们大概在晌午时分便可以开拔北上。”须卜骨都侯向着坐在点将台下的张辽抱拳,道。张辽点头,向着面前的篝火堆丢入了一块薪柴,站起身来走到这地图边上,道:“如今北面的形势一片大好,我军几乎占据了整个飞狐道,现在联军主力北扼狋氏及飞狐道北小部分。而我军掌军了飞狐道直到赵国的路段,想在正不惜一切代价向东面飞狐口突进!所以,我军必须要赶在季仁拿下飞狐口之前将平城的鲜卑人除去,唯有如此才
能够对狋氏的敌军形成一个大型的残虐包围圈,在季仁拿下飞狐口之后,迫使敌军撤出代郡。”“将军果真是妙计,怪不得王上昔日会将将军留在此处。”须卜骨都侯倒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敬仰之情,他似乎在张辽身上看到了昔日王辰的影子,那
个极善用兵的王者。“谬赞了!”张辽笑着还礼,道:“北面的战局王上也事先给我说过,虽然王上只说不惜一切代价拿下东面飞狐口,南面常山关,但是我也理会了王上的意思。别看这七国联
军如何的声势滔天,只要我们拿下飞狐口与常山关,便是将函谷关的门开着他们也绝不敢进入半分。”
须卜骨都侯是真的佩服万分,面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模样:“没想到这南面打的如何如何,这决胜的关键却在北面。要是我们,只怕哪里看得出这些猫腻?”“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过谦了!”张辽摇头,大手在这飞狐道上一划,道:“你可别看如今我们在南面丢了洛阳诸关,那都是小事儿。我跟你说,这陕陌以东的土地都可以丢
,唯有这飞狐道必须要取下来!这才是将来王上制霸的关键,丢了两郡取了飞狐道,一点都不亏!”扼住了飞狐道,就相当于是扼住了燕、赵二国的咽喉,将来这北面的事儿还不知谁说了算。纵然南面的霸主占据了冀州或者幽州也没有丝毫能够左右,飞狐道在手在战略
上便已经处于了不败的位置上。
“报!”
但见一个副将快步走来,向着张辽拱手道:“启禀将军,巡哨的骑兵队发现了一队鲜卑人,说是使节,希望能够寻将军说说情况。”
“传来!”张辽面上疑惑,这又是闹得哪一出?难道平城的鲜卑人因为二国联军的撤退也打算想要议和了吗?
很快,只见那副将去而复返,引着一队鲜卑人过来。
这些人刚刚到了近前便纷纷被士兵取走了武器,那为首的鲜卑贵人被领到了张辽前面。
“将军!”贵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向着张辽躬身抱拳,看来还是懂一些汉人的礼仪。
“你是哪家人?”张辽坐在这胡床上,不见喜怒,沉声问道。
“木伦部!”贵人恭敬道。
“胡说!”张辽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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