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
昨日一场酒宴就将这并州的第二大世家完全搞定,既没有想象之中的刀光剑影,也没有那令人作恶的遍地鲜血。
有的,只是那美酒佳肴,与那促膝长谈。
令狐家按照王辰的意思作出了退步,而晋国最后一个士族大家也倒下,倒在了强大的国家机器之下。
翌日一早,王辰许是心情大好,早早的便起了床。
只是他却并没有按照自己的习惯去中堂备事,而是径直向着府外离去,看那模样似乎还打算出城。
这才刚刚走上两步便差点与着急进来的公孙彦撞了一个满怀。
“王上!”公孙彦急忙后退一步,向着王辰恭敬抱拳,道。
“我说你这急急忙忙的,是打算要做什么?”王辰打量了一下公孙彦,最近也未曾听闻有什么事情这般着急的啊?这撞鬼了不是?
公孙彦大惊,看向王辰那眼神更是难以置信:“王上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你也未曾与我说啊?”王辰更是奇怪了,这晋国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公孙彦那模样就像是在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未曾做好这事儿一样。
“那表奏已经上去了啊,这都好几日了也未曾见到批复!不是说鲜卑木伦部的使者已经入境,准备前来商榷东部俘虏的事情啊?”“啊?哦!”王辰面上依旧错愕不已,看那模样却好似并不知晓此事。但是却故意做出一副已经了然于胸的模样,向着公孙彦道:“这事儿你们宣政司和礼部负责一下就好了
,何必又领到我这跟前来?”“王上,东部的俘虏还未曾处理。如今依旧囚在雁门,还不知道是杀是放还是囚!咱们不能一直留着他们不是?再说了,这么多人是杀是放还不得是王上一句话的事儿啊?
别人那里敢做这个主啊?”公孙彦更是恨铁不成钢,虽然心中也知晓王辰如今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却未曾想到连这戏也做的太过了些吧?
王辰却是道:“那使者没有带马来,就让他不要来了。那东部的马可都给我收好没有?那么多,可不能浪费。”
“王上放心,已经收入各地马场了。只是大多已经去势了,枢密院也调去了各郡。”王辰点头,道:“如此便是了,那使者没有将良马带来,就让他回去。告诉他,带来了良马,咱们再放人。他苏不侯想要这些人,那就得先拿出诚意来。不然,我还真就不
放人了!”
“真要这般去说?”公孙彦凑到王辰身边,道:“可若是激怒了木伦部,咱们现在再打仗,只怕不合适吧?”“这话要怎么说便是你和礼部的事情了,我就不见他了。也不是我失礼,而是对方确实办事得不够漂亮。你且跟他说清楚,就说这么些俘虏,每日里可都得吃。若是我大晋
粮草不济,将他们饿死了我可不晓得。”
说罢,王辰便急忙饶过公孙彦,向着院外离去。
而公孙彦却是苦笑着摇头,在此拜别之后,方才转身,只是那眼神之中却暗藏一丝光芒,面容表情却恰似在说:‘匪气又回来了。’
从这晋阳城中出来,王辰领着亲卫并未去别地,而是径直向着武备营过去。
远远的却听不到武备营此起彼伏的打铁声,更多的却是鼎沸的人声。
到得近前方才发现在武备营不少地方都在重新修建,从这大门口进去,那些成品的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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