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城,春的气息已经来临,天地间一片复苏景象。
吹吹打打的笙歌响彻了晋阳城,这里似乎已经恢复到了往日的热闹,百姓们夹道看着那一队队迎亲的使者过去。“哥哥,哥哥,这燕将军是要取谁啊?”小女孩一袭紫衣,活像是个瓷娃娃,一手还抓着串儿,一手却指着前方,嘴上残留的糖还未擦拭干净,她便天真无邪的看向身边年
长的男子,问道。
“这燕将军啊自然是取的王府侍女林兰姑娘了。”男子溺爱的刮了刮她的巧鼻,又看向身边那个不说话的人。
那个人穿着一袭白衣,看起来像是一个男子装扮,但是那握剑的手却是那般的白皙修长,明明是个美人的手。
只是她的面容却被那斗篷遮住,纵然透过白纱也只能看个大概,却也难看透她究竟是何模样。“俺怎么听闻那林兰姑娘是王上昔日扫荡弹汗山的时候救下的女子,听说已经被那扶罗韩玷污了。这等不洁的女子,竟也好大张旗鼓的操办?”百姓之中自然有不少人满脸
不屑,而这些不屑的大多是一些尚且未嫁的女子。
这些人就像是与那林兰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一个个恨不得上去将那马车中的女子拉扯下来取而代之。
“诶,听闻王上说过,林兰姑娘虽被夺去了贞操,却并非她所愿。扶罗韩能够夺去她身体的贞操,但却夺不走她心中的贞操。只要心中的没有丢,就算如此,又能如何?”
“呸!你们这些老爷们说话怎么那么下流?”
却说这里面很快又是一队队列吹吹打打过来,那红纱帐中端坐的也不知是谁家的女子,车未至花香先至,通人肺腑,令人心旷神怡。
“这又是谁家女子?咋都赶到一天了?莫不是今儿还是个什么好日子?”
“你这娘们,知晓个屁。今虽是个好日子,但是寻常百姓谁能够摆出如此阵仗?那里面坐得乃是烟雨楼花魁如烟!而她要嫁的正是咱们的公孙司掌!”
“什么?公孙司掌竟然娶了一个下贱女子?这究竟是什么世道?清平女子一个个嫁不出去,反倒是这些下贱女子却一个个嫁了出去。”
旁边的一个女子冷哼一声,道:“莫不是嫁不出去,而是眼高于顶,这样你又如何嫁的出去呢?”
“你怎么说话的?”适才感慨的那女子瞪了她一样,虽然自己比起那女子更有几分姿色,但是她的话却是叫人有些不悦,似乎句句话都带着刺。
“你怎么说话我就怎么说话喽,难不成我怎么说话还要与你知会一声不成?”
在这二人吵嚷的过程中,却又闻笙歌再起,此番来的车架却是从城外进来,排场比起前面两队而言更是要大的许多。
那大大小小的彩礼,以及四周随行的仆从,能娶上这等媳妇,只怕便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便是祖孙三代不事产业也能好好活着了吧?
这下倒是换做男子们羡慕不已了,可是这又能如何?
“哥哥,哥哥,好大的排场,这却又是何人?”小女孩一口吊着糖串儿,那还残留着糖的手直接抓住了男子洁净的衣服,扯着他问道。
只是男子却依旧是一副溺爱模样,将她抱起来,道:“自然是那平阳公主了,那可是晋王的妹妹,排场自然大了些。”
“将来我嫁人的时候,也要这般排场。”女孩天真的看着这一切,谁又会将一个小女孩的话当一回事?也无人回她。
却说那马超府上,这百官贺礼络绎不绝。
只闻屋外传来一声唱喝:“王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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