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多,许多,只是我们未曾见着罢了。
三日时间匆匆而过,晋阳城东营。
颜良在最后一日将两样东西带来,只是王辰并未亲自前来,替他来的乃是燕王王昶。
阅过了国书,王昶将这帛书放到了一边,向着身旁的文武道:“国书并无问题,按照陛下要求在平叛之后收河内一郡之地,只是不知甄家人时候已经到来?”
说罢,颜良便向外喝了一声,便见赵国士兵押送着甄家人进来。这一个个都戴着脚链镣铐,哪里还是什么上宾?分明便是囚徒!
王昶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了这校场之中。一干文武纷纷跟随在这身后,不敢有所怠慢。
他责备道:“为何要将贤人用镣铐带来?不是说了要用上宾礼仪对待吗?”王昶的怒意都写在脸上,指着颜良喝道。
“原先也是用上宾之礼,只是中途却逃了几个,不过好在都被抓了回来。一路上为了防止甄家的人再逃窜,所以就给这些人带上了脚链镣铐。”
“还不速速打开!”王昶呵斥几声,这赵国的士兵们急忙行动起来。
少了这脚链镣铐的束缚,外带这一路的劳累,甄张氏却已经快撑不住了,若非是这甄家兄妹扶着,怕便是要当场昏去。
“恕罪,万望恕罪。”王昶快步上前,向着甄张氏恭敬抱拳,道。
要说这晋国的王爷倒也穿着紫金蟒袍,若不细细分辨,不知情的怕还以为是皇帝呢。
甄张氏也是强撑着一口气,向着王昶便要拜下。
“哎呀,哪敢劳烦如此?”王昶急忙身手扶住了她,道:“往日里甄家布施乡里,仁名广播九州,哪里敢劳烦老夫人如此!”“老身曾闻晋国皇帝陛下仁义,宽厚待人。只是如今却不知为何要强徙我甄家,若非我甄家先前开罪过皇帝陛下?若是如此,便是株连三族倒也无妨。”甄张氏面上多有痛
苦神色,言语中也多有几分激动。
王昶连连宽慰,到是真不希望这老君入晋阳便去世了才是。
好在这老君倒也仁厚,几番话下来情绪也稍稍安定了些,便向王昶做辑道:“老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帝陛下能够恩准。”
“哈哈哈……”王昶笑着摇头,将甄张氏扶起来,道:“老夫人见笑了,在下乃是晋国燕王,王昶王文舒。你说的皇帝陛下,乃是我兄长,却非是我!”
“啊?”甄张氏一惊,感慨道:“果不其然,这王家代代英豪如此,大家底蕴啊!”
“行了,老夫人!”王昶一笑,道:“我家皇兄正在行宫候着您呢,这边请!”说罢,他引着甄张氏向着侧边过去,交给了礼部的官员。
正当颜良要随行的时候,却被王昶一把抓住。
“燕王?!”颜良不敢对视王昶睿智的双眸,低头抱拳,道。
“皇兄让我转告你,城南颜家还在,没事儿回去拜访拜访。”王昶和善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道。
“谢陛下恩典!”颜良感觉自己冷汗都惊出来了,全意为发现了甄宓的事情。
就在他放松的时候,却闻王昶咦的一声,疑惑道:“先前听闻甄家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娃,曾与袁熙有过婚约,为何今日却见不得?”颜良心下大骇,偷偷瞄去,却发现王昶正嬉笑着看着自己,似乎一切都已经在他掌握之中,颜良更是惧了几分,心里好不容易构建的防线瞬间被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