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街道再如何拥挤,百姓们都会主动给这些士兵让路,绝不会站在他们前面或者是他们要经
过的路上。
而这些士兵也是精气神十足,一个个昂首挺胸,却并不飞扬跋扈,眼神中透着朴实,面上却洋溢着几分骄傲。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将一个国家治理成这等模样?
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才能拥有这等虎狼之师?
此刻,他心中甚至升起一丝惧意,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会败在王辰的手上,从这一刻开始他便有了一种深刻的认识。
从这宽阔的青龙道转入了一条宽敞的岔路,陈诩也不知这是哪里,除去道路没有适才的青龙道宽敞之外,其他的都还好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弯弯绕绕的,车总算停下了。
隐女阁!
所谓的隐女阁便是和门面便已经与同行拉开了不远的距离,虽有三层但却是门窗紧闭,与周围不断吆喝的烟花之地不同,这里便连大门都是紧闭的。
若是不知的,只怕还以为这里已经闭门了。
与其他地方的人来人往不同,这里更是显得无比冷清。
一步步走上这石阶,虽然隔着门,但他却已经能够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正从门缝中疯狂的钻出来。
推开门,里面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热闹,反而是静的出奇。
那婉转的琴声悦耳,似乎这房中的客人都在仔细聆听。
他跨步进去,香味更浓。
门前的老鸨只是瞥了他一眼便自顾自的嗑着瓜子:“入门十金!”她拍了拍面前的桌子,便是记账的活计也懒得看他。
陈诩从怀中取出一块上好成色的金饼放到这桌子上,问道:“楼上如何?”这厅中确实是冷清,也未曾寻得几人。
但是偶尔路过的女子,虽薄纱遮了半边面,但却也能感受到那绝色,便是那一个眼神也销魂蚀骨。
“楼上百金!”
老鸨似乎已经见惯了这金饼,态度丝毫没有改变。
陈诩点头,又问道:“若是寻你处头牌陪酒侍寝,却要多少金银?”
“客人若是想要唠唠的话,只怕是来错地方了!”老鸨显然不相信陈诩能够拿的出钱,纵然他给了十金,她也不会相信,甚至看向陈诩的眼神都有几分戏谑。
陈诩飒然一笑,将包袱取下丢在这书桌上,只闻“噼啪!”一声,显然里面装了不少硬通货,老鸨的面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面上挂起了做作的笑容。
他将包袱拆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块块金饼及一些书信,甚至还有几张晋国金庄开出的金票,这个东西可不是寻常人能够使用的。昔日晋国行商监为了方便富贾行商,故而开设金庄,向专人批金票。为了防止人作假,这金票实际上便是一张帛书,不同的是上面会有金丝成规则穿织,每一张金票的金
丝图案都不一样,分为两张备案一张在行商监一张在商贾自己身上。
上面不仅有晋国行商监的大印,还有使用人的名字,每一次使用行商监都会派专人过来验真假,若然是假便株连三族。
而金票的要求极为苛刻,能够用这东西的无不是声名显赫,或是家资千万之辈,这无疑也成为了一种身份的象征。老鸨给伙计打了一个眼色,笑迎了出来,那五官都快扭到一起了,急忙请着陈诩上楼:“金票一会自有人来查阅,客人楼上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