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扫落叶,雪如白练。
冷风肆掠时,战火已歇。
赵国的大军早早的就南调了,走在最后的方才是吕布的人马。
等到风雪再起时候,马蹄踏破坚冰,正沿着古道向着家的方向归去。
一路上对于陈宫的劝解他已经极为厌烦,劝解了陈宫好几次,想要让陈宫不要再说这些伤感情的话,但是陈宫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这也使得二人的关系坠入了冰点,如这天气一般,谁也不想应答谁。
高邑,袁熙已经摆驾皇宫,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这赵国的皇帝。
那散发着冷光的太阳已经渐渐偏西,庞大的铁骑大阵已经停在了高邑城下。
“吕将军,我家陛下已在宫中设下酒宴为将军送行,希望吕将军能够赏脸入席。”迎接的使官们一个个都谄笑着向吕布恭敬拜下。
如今吕布更像是这赵国的救世主,他甚至自己也是这般认为,是他救了袁熙的赵国。
便是他要答应的时候,陈宫却上来将他拉到了后面。
“先生,先生?”虽然不愿与陈宫说话,但他还是问了问陈宫究竟意欲如何? 二人离得众人远了些,陈宫方才道:“奉先如今名震赵国,掌上又有雄兵数万,此番位于高邑城下你说袁熙会如何想?你可以走滹沱河,可以走下曲阳,甚至可以走中山道
,为何偏偏要走高邑城?”
“先生,别一天到晚都是这个想要害人,那个想要害你的。我走高邑城,不得拜见这赵国天子?回去也好与我陛下交差才是。”吕布似乎并未想到那么多。 反倒是陈宫却依旧不相信这些人的心思会很单纯,于是又道:“如今袁熙在陛下的帮助之下方才安定局势,若是此时将河内郡让出来,必然会让其威信全无。如今的袁熙已非是先前的袁熙,其必然已经做好了下一步打算。如今天下的局势,自然不是那么简单,其背后必然还有第三方势力出来襄助,助其对付晋国。将军,此刻攻城乃是绝佳
时机,切莫错过啊!” “先生,莫要小人之心!”吕布呵斥了一声,挣脱了陈宫的手,道:“你这话说出来,倒是叫人真的难以相信。我雄兵五万在城外,若在这赵国出了什么事儿,时刻有百万雄
兵压境,必然能够叫其后悔。先生此时说这话,也太没有根据了,行了,既然先生害怕的话,就且在城外候着便是了。”
吕布走了,正如他现在的模样,坦荡荡。
陈宫长长叹了口气,看着被迎走的吕布背影,就好似在与一个老友话别,但愿自己想的事情是假的吧。 吕布在二十个亲卫的护送之下徐徐入了城,而此时左右也来了不少赵国的人开始劳军。晋国的士兵倒也是极有纪律,一个个英姿挺拔,也不多取,也不多拿,甚至还有不
少人连碰都不碰,最终还是对方强行塞入怀中方才勉强接受。
却说城中,吕布在亲卫们的护送之下入了赵国皇宫。
而在这殿前,那是自然需要解剑的。
吕布想起适才陈宫说的话,倒也有几分疑惑,他看向那负责的宦官道:“若是今日某不解剑,是否便不能入内了?”
宦官尴尬一笑,这些事情却又如何是他做得了主的?他为难道:“将军,还是莫要让小的为难了,小的……”
“传陛下口谕!”这时候,但见一个宦官从殿内快步出来,向着那宦官轻喝道:“陛下说,吕将军乃是我赵国的救国恩人,可剑履上殿,赞拜不名!”
说罢,他方才看向吕布,向着里间引道:“将军,快请。”
吕布这才又放下了心,只觉得陈宫说的一切都是猜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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