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示意史阿过来:“怎么?这雍闿还当真是有了动静不成?”
“只怕这动静还不小啊!”史阿笑道,将一份帛书奉给王辰,道:“这是南王昨夜派人拜见的各级官员,臣得到名单之后先比对了历来收受南王贿赂的诸位官员表,但凡有受过贿赂的在下都用笔圈了起来。”
王辰颔首,将这表理开定眼瞅了瞅,倒是笑道:“这雍闿难不成要给朕唱出好戏?满宠都派人去了,只是这满宠又如何会收他金银啊?”
“不仅没收,他的人还被满宠给轰出来了。倒是昨夜雍闿连夜去了监中,根据咱们在监中的眼线说,雍闿好似要与雍荃串供,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一个侍从身上。”
“倒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辰笑道:“这样的事情朕见多了,这事儿好说。”
“不过在下倒是担心人证会翻供,虽然魏王殿下也是人证,但是殿下并没有目睹杀人。”史阿担心道:“况且这雍闿也有动作。”
“看来这雍闿还是一个手眼通天之辈啊,没想到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收买了这么多眼线。”王辰笑道:“只是任他如何通天,朕才是天!既然他想要玩玩,那么朕就陪他玩儿。早就知道这小子会从这上面动手了,朕又岂会让他这般得意?”
王辰笑着,向着殿外喝道:“仲康?”
“陛下!”许褚踏步进来,抱拳,道。
“去传令前殿,就说因为国议涉及到军政要事,皇后历来参与国中军政机要,此番国议皇后也将参与,此为特例,往后不许!”
“诺!”许褚抱拳,向外退去。
王辰向史阿道:“你下去准备一下,将这一拨人直接带去诏狱。去了诏狱,这事儿就该宣明司负责了。他雍闿想要小事化了,那么宣明司就得将这事儿弄得复杂些。今日下午时候,便会提议此事,朕让他雍闿再急一天。”
“诺!”史阿抱拳,告退。
这时候蔡琰方才过来。
王辰起身将手上的帛书交给她,道:“放好这帛书,到时候要用。”
“今日为何要让我参与国议?历来不是规定后宫不得参与前朝国议吗?”蔡琰奇怪得接过这一份帛书,道。
“南面的事情,得让你帮我参议参议,有时候一个脑子忙活不过来。”王辰道:“你说,这雍闿我到底该不该放他回去?是要杀了他儿子再放他回去呢?还是杀了他放他儿子回去?或者将他们两父子都放回去?”
“南中的事情,你怎么想的?”蔡琰道。
“自然是不能留藩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南中的局面不可能滴血不留和平削藩,打是肯定要打的,但这事儿不能咱们先动手。”
“你这样不是太过复杂了吗?当初直接平掉南中不好吗?”
“妇人之见!”王辰道:“当初拿下南中还不知道要消耗多少兵力,浪费多少钱粮,而换来的也是一个局势不稳的南中罢了。十几年的时间里,足够朕去发展和同化南中了。所以,才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啊。”
“那你为何不直接让雍闿削王为侯?从而和平接管南中?”
“南中势力错综复杂,不仅有孟家,雍家还有各族大王比如高定等人,那就是一盘乱棋,朕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自己变成明棋,然后再直接平掉!”王辰道。
“那你应当如此……”蔡琰附耳道。
“看来你与朕想得一样啊!”王辰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