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想什么呢?”
旁边传来王基的声音,再回过头去的时候却见王基已经换上了晋国将军虎甲,当真是威严非凡。
“将军穿这么厚的甲胄,这往后日子是越发的热,只怕会捂出病来啊。”鄂焕担忧,道。
其实前些日子王基也给过自己一副这样的甲胄,虽然看起来是极为威严,但自己熟知南疆的气候和地形,自也不敢穿。
王基却是笑着摇头,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这甲胄穿在身上是不怎么透气,那太阳下来也热的受不了。便是上山下山,也比别人累了许多,只是我却还有更换的纸甲。夜里穿着这甲胄更舒服些,心里也要踏实许多。”
“那倒也是!”鄂焕颔首,不再多言。
“走吧!按照计划咱们这一路可得给孟获来一个奇袭啊,现在孟获在东面集结军队,但是在越嶲的兵马不过两万人,尽数在邛都,一场突袭便可拿下!到时候也看看孟获如何解决这样的局面,叫他好生为难一下。”
“哈哈哈哈……”
却说涂水,两军遭遇。
孟获的大军漫山遍野数不胜数,而雍陵的军队却已经只剩下不到两万人。
滇军前阵乃是乌戈国的三万藤甲兵,雍陵虽听说过藤甲之名,但却并未见识过藤甲之威。
随着一声惊雷,双方冲杀起来。
只是不足片刻,南军前阵当即溃败。
“殿下,孟获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他的人穿着藤甲刀枪不入,咱们的人像是被砍菜一样就没了。”溃败下来的将军不断劝解着雍陵,这时候他方才知道藤甲的厉害。
还未来得及多想,便闻左右爆发无数滇军呼喝,但见数不尽的士兵从山谷之中杀来,遇袭的南军前阵方溃,如今更是胆战心惊当即向后溃逃。
眼见大势已去,雍陵也只得急呼后撤。
却说僰道关城,无数马车沿着栈道入了城中。
这些马车上装着无数木箱子,而箱子周围甚至还殿上了不少的稻草。
“这什么东西?”诸葛瑾跟随在郭淮的身后,眼瞅着士兵们小心翼翼的将箱子歇下来,疑惑道。
“绣衣使在南中探知有一些支持孟获的部族带着一种藤编制的甲胄,这样的甲胄刀枪不入,矢石不侵,比咱们的将军甲胄还要坚固,而且还特别的轻。”郭淮拆开一个箱子,将上面的一层稻草取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诸葛瑾更是疑惑了:“有那样的甲胄当真是厉害,只是与这小馆子有什么干系吗?”
这箱子里面装着无数的小罐子,每一个罐子都用稻草分别挡住。
郭淮将一个小罐子取出来,放在手上把玩片刻,道:“这就是咱们的对付那藤甲的秘密!”
“什么?”诸葛瑾疑惑道。
“自从知道消息之后,武备营就按照要求生产了这样的陶罐。一手大小,易碎。若是在里面灌入火油,再用油布封口。大战之时叫士兵们点燃之后掷向藤甲,必然会将起引燃。虽然这样的效果极其低下,但是这南中地方咱们的砲车也不能完全展开,这东西恰巧能够弥补咱们砲车不能展开的不足啊。”
说着,他又将一个比人还长的木箱拆开,从里面取出一柄奇特的长形兵器,道:“陌刀!陛下可算是舍得,一次便调给咱们五百柄陌刀,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咱们晋国压箱底的这些武器甲胄。”
说罢,他将陌刀放回,向着诸葛瑾道:“这东西,咱们老早就有了,东征西讨一直以来没有舍得用,现在一次调给我五百柄,可见陛下对于南中之重视啊!”
“好家伙!”诸葛瑾这才晓得,只怕这晋国还有许多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他也拿起来好生端详了一番,道:“这兵器当真舒服,莫不如给我一柄?”
“可不行!”郭淮道:“这东西可不是咱们想要就能要的,你以为是个人都能耍呢?这可是陌刀兵的活计,咱们可就不要抢了。”
“陌刀兵?”诸葛瑾诧异,道:“我怎么……”
“没听说过?”郭淮理解,道:“莫说是你,便是我也是头次晓得。听说已经训练很多年了,倒也不知是不是。”
“那我还真有点期待这一场大战了!”诸葛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