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休息,就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出去玩玩,有什么事我再喊他们回来。”
老板说着,已经带着杜康和杨一飞到了二楼,二楼就是普通住户摆设,两人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很重的烟味,不是抽的卷烟,而是烧香烛的烟味。
“我去,怎么这么大烟?”杨一飞忍不住用手捂住口鼻抱怨道。
而杜康则皱皱眉,用手扇散一些烟雾,问一旁正从怀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老板,“老板,你家里供的哪路神仙?”
“财神爷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老板一听杜康问自己供的神祗,神情显得更紧张了,最近女儿中邪已经让他心力交瘁,杜康这么一问,无异于雪上加霜。
“带我去看看。”杜康随口说道。
“这边请吧。”老板带着杜康进了坐北朝南的一间小房,看房间布局,这里应该原本是书房,却被老板改成了一个小小的佛堂,正居中一张红木大漆的供桌,桌上是最常见的关二爷武财神神像。
这座神像很大,足有半人多高,放在桌子正中,面如重枣,三绺长髯,卧蚕眉,丹凤眼,右手提青龙偃月刀,左手托着一个金元宝,造型威风八面。
神像前摆着一尊青铜香炉,三柱大香已经烧了一半,袅袅青烟弥漫了整个房间。
“有点意思。”杜康围着神像转了两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窗边,用力咬破一点舌尖,一口真阳涎喷在掌心,手指沾着鲜血在窗户玻璃上写下个大大的“敕”字。
老板看了杜康举动,本来想要阻止,不过想想杜康在楼下一番话,像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他如此做肯定有他的打算,也就没说出来,只等着杜康接下来怎么做。
写完窗上一个血字,杜康又在东西两面墙壁上直接拍了个血掌印,看的老板直皱眉,玻璃上写个字还好说,大不了以后擦掉就是了,这在墙上拍血手印,怎么看怎么觉得晦气啊。
杜康全然没有理会老板的神情变化,自顾自地继续着,而老板也只能暗暗皱眉,有什么话都得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有时候人就是如此,往往越是装逼,越是做出一副高深莫测、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模样,越是能让人信服听从,而你去耐心解释时,却偏偏被人认为是无能低级。
“带我去你女儿的房间。”杜康又在房间四角各扔下一枚五帝钱后,让老板带路到了他女儿的房间。
房门被老板从外面反锁住了,杜康和老板走过来的时候,杨一飞正趴在门上,侧耳认真听着里面的动静,神情很是古怪。
老板看了杨一飞一眼,一张脸瞬间红了下,神情怪异,眼神躲闪不定。
这一切都没逃过杜康的眼睛,手指轻轻勾了勾鼻尖,也跟杨一飞一样侧耳贴在门板上听着屋里的动静,只是一瞬间,杜康一张老脸就胀的通红,扭头看着老板,眼眉一挑一挑的,手指房间门说道,“你女儿在里面看黄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