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接下来两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就在苏明秋把一切都说的差不多了之后,王越突然脸上一动,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七叔。孙怀秀那个女人既然你已经打算把她交给常真如了,那不如趁着他没来,我们下去也看看,对于八卦拳的身法和步法,我还是很有些兴趣的。”
“八卦拳在国内的分支不少,练者众多,但大多都是流于皮毛,比不了孙家这种嫡传的世家累积。孙怀秀这个女人练得虽然也不怎么样,但好就好在身法步法,没有掺杂别的东西,比较纯粹,你要感兴趣的话,当然也可以去看看。正好我也有些话要问问她,走吧,那咱们这就下去见见她吧。”
与此同时,就在这栋楼地下的一间没有窗户的单间里,孙怀秀正坐在一张屋子里仅有的一张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面前几步之外的白墙。这房间不大,只有十几个平方大小,看起来就像是以前放杂物的地下室,如今把她关在里面,头顶上的电灯昏黄,除了四面墙壁,就是她一个人了。
而在门外一墙之隔,却足足站了八个荷枪实弹的佣兵战士,两个对门用枪指着,两个分列左右封锁户外的空间,剩下四个则全都堵住了逼仄的通道。很显然,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房门是木制的,根本挡不住孙怀秀这种人,可只要她一出来,立刻就会遭到全方位的打击。这八个身经百战的佣兵,足以让她在瞬息间变成浑身是洞的马蜂窝。
不过,这个孙怀秀明显也是个识时务的人,虽然自己成了阶下囚,又眼见着赵浔被王越打死,但换了个角色后,却也没有半点不适应的样子。反倒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还显得十分平静。
而这也和她之前给王越的第一印象,没有一丝的相同之处。
“怎么样师弟,看到她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意外?”正在房间里坐着的孙怀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嘎吱一响,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紧跟着,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走了进来。
“是有点意外,怪不得她在赵浔身边装的像是没有功夫的样子。看来他们这一对夫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推心置腹啊!”
听见了动静的孙怀秀,身子忽然一颤,一下子就从这声音里听出了王越的动静。然后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果然就看到了王越和苏明秋一起走到了她的面前。
“王越,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今天的事是绝不会这么就结束了的。趁着还有时间,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身后事吧!”
听到王越的话,孙怀秀冷冷的一张口,声音虽然不大,可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似乎已经感到了王越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一样,且眼神锐利,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感悟。
“今天的事,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了。你以为,再杀了你丈夫之后,我还会坐等着他的家人来找我的麻烦不成么?”王越轻轻一笑,显然也没把孙怀秀的话放在心上。
“哼,死鸭子嘴硬。”
孙怀秀咬着牙,盯了王越一会儿,随后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明秋:“苏先生,你果然还是选择了另一方。不过,不管你选择哪一边,你也都该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力量到底是多么庞大了吧?那就麻烦你和这位王越先生说一说,这件事的后果到底是什么吧?”
“后果肯定是不太好的。但这又有什么呢?”苏明秋面色淡然的看了一眼孙怀秀道:“这本来就不是我选择了哪一边的事,而是你们上门来招惹是非,其间种种,根本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说。而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希望你也能给我一个交待。看在你那位远房大伯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你认识我大伯?”孙怀秀突然浑身一震。苏明秋这一番话,所透露出来的意思,显然远远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孙怀秀当然是认得苏明秋的,也深深知道眼前的这位老人在日不落以及周边各国海外唐人的圈子里的名声究竟是有多么的大,但她却不知道,苏明秋居然还认得她的大伯。那位远在扶桑,已经隐居了多年,几乎从来不见外人的孙承恩。
而孙承恩这个名字,在她们这些人的眼中,究竟代表了什么?那也是不言自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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