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择吧,好好选。”
宁寿伯再度捂住胸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咬了咬牙:“我回去。”
“那就走吧。”成烟罗一拉宁寿伯的衣领,直接把他拽了出去。
元康帝拍手大笑:“好,七娘确实解了朕的烦忧。”
他招手把门口的太监叫进来:“七娘是怎么来的?她如何知道当阳殿的事?”
那太监小声回道:“是太后娘娘叫人请了七姑娘,太后娘娘说了,陛下是君,叫臣子威胁太不体面了,为了陛下的体统,便着人叫了七姑娘来请宁寿伯回家。”
元康帝愣了好久才叹了一声:“母后确实非同凡人。”
这厢,成烟罗拽着宁寿伯出了宫,直接把他扔在马车上,成烟罗自己回了马车回家。
她驾起马车来还挺熟练,虽然宁寿伯吓出了身冷汗来,可还是顺利到了家。
回了家,成烟罗把宁寿伯送到书房便出了门。
其后几日,成烟罗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又隔几日,整个长安城都轰动了。
原来,成烟罗竟挑了十几桶的大粪全泼到了威远侯府门上,又整了也不知道从哪弄的狗血还是鸡血以及鸭毛涂的侯相府外的墙上到处都是。
另外,还有好些跑到宁寿伯府闹事的人家都叫成烟罗给整了。
威远侯给气坏了,跑到宁寿伯府门前大骂,撒破了脸面的闹腾。
宁寿伯一家子吓的瑟瑟发抖,甚至还有人埋怨上了成烟罗。
成烟罗正在屋里练功,便见有小丫头进来说起门前的事情。
她收了功站起身,冷笑一声:“没出息的东西,一家子怂货。”
说完她拎了一件外袍披上就往外走。
才刚出院门,便见到了成铄。
成铄如今长高了很多,常冷着一张脸,显的十分淡漠。
而且,成铄被兰氏教导的很是古板,动不动便是圣人云,成烟罗如今也挺烦他的。
成铄摆着一脸张冷脸,满是仇恨的望着成烟罗:“姐姐这是又要出去?”
成烟罗没答理他。
他便自言自语:“姐姐便不顾忌名份吗?哪家的女儿像姐姐这般不要脸。”
成烟罗猛然间停下步子,转头望向成铄。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成铄吓了一跳,他被成烟罗脸上那冰寒至极的表情吓的退了好几步:“我,姐姐太过份了,姐姐难道就没读过女戒女训吗?”
成烟罗笑了。
她一步步的迫近成铄:“还真是对不住了,我还真没读过,你大概忘了吧,我在牢里可是呆了三年呢,便是没进牢房之前,太太也没给我请过先生,更没有叫人教我认过字?女戒女训这些东西,它们大约认得我,可我却不认得它们。”
成铄又退了几步,鼓起勇气道:“我会教姐姐女戒女训,以后还望姐姐行事收敛一些,免得带累了一府名声。”
成烟罗就给气的大笑,她笑了好多声才看向成铄:“那更对不住了,我还真不想学,我便是如此行事,你看不惯可以不认我这个姐姐,我也可以不认你这个弟弟,若是你怕带累名声,还请出府,自谋求发展。”
说完话,成烟罗转身就朝府外走去:“我现在要去做一件更过份的事,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