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涂鸦!”林绘锦告诉了云辞一个新名词:“你去午睡吧,我会很安静,不会打扰你的。”
云辞温柔缱绻的笑了一下,唇角的笑意有些意味深长:“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画过画了。”之前他是南宫冽,他不能画。而如今他看不见了,自然也是不能画了。
“不可以在纸上画画,但是还可以在其他地方画画啊,比如以刀作画,以木或竹做纸。”林绘锦听出云辞言语中的一些小失落,不是用宽慰的语气,而是用一种激烈的语气。
“是,我想起你教我的汉语拼音,我荒废好多天了,我也该去好好的复习复习了,早日创造出盲文出来。”
于是两个人一个坐在桌边研究着要如何涂鸦这些石头,而云辞则坐在窗边,开始复习那些汉语拼音。
除了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之外,屋子里很安静,两个人各自都做着各自的事情,谁也没有打扰谁,但是这样的画面倒是也分外的静怡和舒适。
“小姐,千侍卫说,他只听公子的吩咐。若是要买染料的话,让其他侍卫去买。”这个时候不言走了进来,在林绘锦跟前低声的说着。
本来林绘锦都已经想好了要在石头上涂鸦上什么图案了,结果却是得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这千她还就使唤不动。
林绘锦立即转过头,一脸怒气的看着云辞,似是将对千的不满发泄到了云辞的身上。
“好了,千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吩咐其他侍卫去做就是。”云辞出声哄了几句。
可是林绘锦却是不开心了:“我之前还给他糖吃呢!就算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但是怎么样也要看在那盒糖的份上,帮我个小忙吧,结果……”
老实说她觉得她和千的关系,应该算是有一些情谊在的吧。尽管接触不多,但是她之前从避暑山庄逃跑的时候,也是千放她走的。并且好几次千也和她单独说过话呢。
结果一转脸,他就这般的无情!连这点儿小忙都不帮。还冰冷的拒绝了!
云辞依旧笑了笑,带着些无奈:“我说了千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林绘锦撅了撅嘴巴,在想着是不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他原先不是这样的。”云辞为千说了一句话:“你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了吗?”
记得,当然记得,就因为记得,她还觉得千一辈子都要可能生活在那个阴影中,觉得他很可怜,所以便想给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哎,我想起来了。当时月和晏大夫都在场,那千的妻子要自杀,他们都没阻拦吗?”林绘锦却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不是不阻拦,而是那时已经顾虑不上了。”云辞低垂着头,如玉的指尖沾着水,在桌上写着汉语拼音。
“什么意思?”林绘锦不解的问道。
“当时千的妻子说出一切真相之后。千便想用自己的命去还,月和晏大夫自然会去阻拦了。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千的妻子喝了那碗毒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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