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按理说清如风身受重伤,是不应该跑的太远的,他已经将天机门上下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个遍,若说是掘地三尺也不为过,早就应该将清如风给找到了,可是不知
道为什么他们找了那么多天,不但半点踪迹都没找到,并且还只看到了一具不认识的尸体。
奇怪,真是奇怪,那个清如风到底能躲在什么地方呢?
难不成当真是在天机门内?
有的其他的弟子给他做掩护着他逃走?
这般想着,东立便越发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不行,说什么都是要尽早的将请我无方给找到,否则一旦等着它恢复了伤势之后便又会继续养着蛊虫害人了。东立就这般的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想着,只觉得心里乱成了一团,就在东立的心乱作一团的时候,那条血蛊已经离开了东家的地牢,准确无误得到了东立的房间
中,可惜东立却沉浸在自己思考的事情当中,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房间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不速之客动作很轻很缓慢,即便是真的武功高强的人,恐怕轻易也没有那么警惕的到了连一个虫子闯入自己的屋子里面都会察觉的程度。蛊虫悄悄地绕开了东立直视的视线,到了东立的身后,看着正在床上躺着的动力,尤其是看见东立的心口处,只觉得莫名的诱人,几乎只是瞬间功夫,那原先还
在地上缓慢地放轻脚步攀爬的蛊虫几乎是在下一刻突然加快了速度,直直的朝着东立的心口处扑了过去。
噗嗤――
这一下,快准狠。
下一秒,躺在床上的东立倏地睁大双眼,红血丝瞬间袭满了双眼,眼球凸显之间额头更是隐隐青筋暴起,痛苦的表情呼之欲出。东立双手无助地在床榻上乱抓,似乎是想要抓到能救自己性命的东西,可惜他的双手双脚在床榻上摇摆了许久,却什么都没有抓到。反倒是心口上的疼痛越来越
深,那蛊虫就好像铁了心一样的,毫无阻拦地冲入了东立的心口。
更是瞬间功夫便咬破了东立的心脏,直接在他的心口处给自己重新找了个寄居的地方,这一切的动作蛊虫的速度都快的惊人,让人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片刻的功夫,眼球凸显的东立便渐渐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只是双眼中的红血丝全是半点都没有退下的意思。
东立眼神儿茫然,动作更是不听使唤的,有些僵硬的缓缓从床下走了过来,走到了窗边。月光皎洁,银白色的月光透过镂空雕花窗扇,就这样直直的照射在屋子里面,东立身体僵硬,好像是被人控制了身体一般,站在原地不知道眼神儿,茫然是在望
着外面什么地方,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
只是看着东立的唇角,竟然缓缓地扬起了一抹笑容,那笑容在这无边的夜色当中格外的诡异,看起来更是格外的渗人。
东立心口处蛊虫躺着的安稳,他的心跳听起来似乎也是格外的清楚。
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
原本再正常不过的心跳声在这一刻竟然变得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起来,总觉得东立好像是从心底里面所散发出来的诡异和不正常。
“呵呵呵……呵呵呵……”
就在那一阵令人听起来毛骨悚然的心跳声响起的同时,东立的唇角更是发出了阵阵的冷笑,平白的在这无边的黑夜让人觉得恐怖的慌。
也不知东立就这样站在窗口冷笑了多久。良久,东立总算是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躺着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就好像方才的痛苦挣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诡异的笑容也是从来都灭有出现过一般,
神色自然。
而在他胸口躺着的那只蛊虫身上的血色却是越发的妖艳。
当然,这一切做的都是这样悄无声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更没有惊动任何的人。
甚至连东立的本身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中就这样悄然的住进了一只蛊虫。
还是一只……血蛊。
翌日清晨,那些奉了命的东家弟子们便很听话地前去将清如风的尸体抬走掩埋。南音正百无聊赖的在外面散步,这短时间的修养让她觉得四肢有些僵化,整日待在院子里面也更觉得索然无趣,便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刚出来便看见以阵阵脚
步匆匆的东家弟子们。
南音只觉得很是奇怪,便悄然的上前靠近,更是忍不住开口的去询问。
不想这么一开口却是将自己给惊讶到了:“等一等,你们这是在干嘛?”“那抬着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