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看见燕王往外走,立马跟上,刘岚彻正想学他们的样看看呢,没成想他们出去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跟着出去。
原本他还想表现一下,却没想到他们看完就走人,郁闷得快吐血。
燕南铮对曹夫人、管家道:“倘若想起跟曹大人有关的要紧事,立即告知本王。”
曹夫人感激地点头,送他们出去。
马车上,兰卿晓见他若有所思,问道:“殿下,回大理寺吗?”
燕南铮扬声道:“去陆府。”
刘岚彻皱眉道:“徐少卿不是去过陆府问话吗?我们还去做什么?”
“去过了不表示不能再去,再者侦查凶案要心思缜密、不辞辛劳、不怕麻烦,倘若大将军不想去,可以下车。”兰卿晓相当地不客气,觉着他在就是捣乱,没事也能闹出事来。
“卿卿,我这是不耻下问。我对侦办命案不熟,不懂的自然要问,总比不懂装懂好,是不是?”他笑得狗腿,毫不介意她的恶劣态度。
“不耻下问自然好,不过有时少说多看更显可贵。”燕南铮淡漠道。
她窃笑,第一次发现燕王这么毒舌。
刘岚彻唇角狂抽,被他们联手挤兑,内伤很重好吗?不过,他心里的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又笑嘻嘻地问她:“卿卿,你饿了吗?不如我到附近的铺子买几样点心。”
兰卿晓直接无视他,对燕南铮道:“倘若陆大人生前也没什么可疑之处,那如何是好?”
燕南铮道:“若是如此,那这两桩火烧凶案又多了一分相似。”
同曹府一样,陆府也设了灵堂,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里。
问了陆夫人、管家,看过寝房、书房,如他们预料的一样,没有任何收获。
已经过了午时,烈日当空,刘岚彻取出丝帕擦拭额头的汗水,豪爽道:“燕王,去玉宇琼楼用膳吧,我请客。”
燕南铮眼尖,看见他手里拿的丝帕绣着棠梨花,雪颜一沉。
兰卿晓也看见了,并且确定刘岚彻是故意拿出来显摆的。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把丝帕当扇子挥啊挥,跟个姑娘似的,娘里娘气。
她想起来了,那丝帕是上次他说起妹妹一事悲愤交加时拳打圆柱受伤了,她担心他流太多血才给他简单包扎的,没想到他居然收了她的丝帕,还在燕王面前炫耀。
现在,他相当是对燕王说:本将军也有卿卿的丝帕!
看着燕王冰雪般的容颜,她确实心虚,想解释,又觉得越描越黑,不如什么都不说。
燕南铮不发一言地上马车,她默默地上去,刘岚彻最后,吩咐鬼见愁去玉宇琼楼。
鬼见愁怎敢听命于他人?好在殿下终于说了去玉宇琼楼。
眼见燕王眸色暗沉,似有不悦之色,刘岚彻得意洋洋,把丝帕当珍稀宝物般收入怀里,做深情状道:“卿卿,你送我的丝帕和银簪,我定会好好珍藏,不让它们受到半分损伤。”
兰卿晓恨不得用绣花针缝上他的嘴,索性闭眼不搭理他。
他看看她,又看看燕王,两个人都闭目装死,当他不存在,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好吧,他也闭目装高冷。
玉宇琼楼的雅间里,他点了十几道菜肴,笑道:“卿卿,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不要跟我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啦。”兰卿晓又点了几道菜。
“卿卿,尝尝这个,滋润养颜,对姑娘家最好了。”他把菜肴夹到她碗里,温柔体贴。
燕南铮忽然也夹了这道菜,直接递到她嘴边,她愣了一下,随即张嘴吃了,幸福地微笑,甜到心坎上。
他还体贴地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拭去她唇角沾到的一点食物屑,细心如发。
看着这甜到发腻、令人妒忌的一幕,刘岚彻如遭五雷轰顶,目光发直,头顶冒烟。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这不是明摆着虐他吗?
他快要抓狂,燕王绝对是故意的!报方才之仇!
~~~小剧场~~~
费了不少人力精力、慕容彧终于找到作者君,却见阿辞和作者君双双躺在沙发上,慵懒得很,面上还白如雪。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白如雪?扮鬼吓人咩?
慕容彧皱眉:“你们在做什么?阿辞,我们走。”
慕容辞小嘴微微一动,“敷面膜。面膜这东西可好了,可以让肌肤嫩滑嫩滑的。”
“走吧,我们回去。”
“再玩一下嘛。”慕容辞撒娇。
慕容彧眯眼瞪着作者君:“你居然蛊惑阿辞?”
作者君嘿嘿地笑,“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你也可以留下来一起玩嘛,不过我已经把你家小铮铮的戏份提上来了,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慕容彧怒指着她,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