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淡雅,长发飘飘。
在加上她五官精密,皮肤白嫩,身材娇小的,整个人往门口一站,完全就是个出尘优雅的美丽小姐。
这样的人,竟会是个黑心肝的奸商?!
会不会搞错了啊?
当然了,有这想法的,多数都是在场年轻的小伙子。
而在场妇女跟年轻女子,则开始的疑惑,到后来发现身边男人被‘诱惑’了时的嫉妒跟愤怒。
“狐媚子!”
“好个狐狸精,难怪能让别的男人替你担了罪名呢,原来竟是一个长得这般不要脸的狐媚子。”
“就是啊,我说咋有男人那样傻,竟会为别人担罪名去坐牢呢,原来幕后真凶,竟是靠这张脸来诱惑人的狐狸精。”
人群中几个女人见自家男人那异色时,顿时又怒又酸的尖锐着嗓门。
“……”
这话一出,可就让铁门外那外围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起来了。
不过,此时也没人去理会那些村民的一些议论。
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余沫熙跟这批上门讨伐的家属身上。
余沫熙听着那些骂骂咧咧的声音,一直未曾开口。
只不过,她眼眸却在领头几人身上滞留了不少短时间,一直看得那领头几人心中都起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几人对视了一眼。
“乡亲们,这个女人就是那个真正害得我们妻离子散,害得我们亲人又死又伤的罪魁祸首,我的妹子,就是因为买了她那店里的海鲜,吃了才中毒死了的,我可怜的妹子啊,年纪还那么小,竟就这样被这个黑心商给害死了……”
那领头年轻男人,红着眼夹着哭腔的喊着。
“我父亲就是因为拿了她家那工厂的毒衣服,才会被害的破产而不忍负重的自杀的,这个杀人凶手,凭什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活着啊,凭什么还能住这么好的地方。”
“我们兄弟姐妹都被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这个女人害的,今天,我们就是要来为我们亲人讨公道报仇的。”
“今天我们就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乡亲们,我们不要手软,好好教训这个女人,砸了她这个用我们血汗钱跟亲人血泪堆积起来的房屋……”
“就是啊,要放在几年前,她就是实打实的资—本主义啊,吸我们农民血的败类啊,我们要为这个国家,为人民,为正义,打倒这个可恶的资本家。”
“打倒败类。”
“打倒资本主义!”
领头几个男人,一人一句的,喊得特别煽动人心。
只见在他们喊出打倒资本主义时,在场所有人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
一群人握拳举手,一个个群情激昂的喊着,‘打倒资本主义。’
要换做八九年前,他们这行为,就绝对属于为正义为国家而掀起的批斗恶势力的举动,为国为民,特别能得人心的。
不过,随着国家局势发展,早几年就废除了这项运动了。
可今日,却有人故意掀起了这么一场风波。
很显然,这些人是想要除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