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招也不能怎么招吧?”
“谁说不能?”魏兰花转过脸来露出邪恶的笑,“我还有五指姑娘……”
纪八月乐不可支,“那是男人的专利好不好?”
两人笑闹一阵子,魏兰花又绕回原来的问题,“快说,你打算怎么办?”
纪八月耸耸肩,“能怎么办?我既不可能跟何硕言复合,首先呢,他快结婚了,就算还是单身,我跟他也不可能,当年没解决的问题,现在也无法解决。”
“什么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魏兰花很多年,她一直不知道纪八月跟何硕言之间到底因为什么而突然闹崩,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再等等,等他结婚了我就告诉你。”
“不会是他出轨了吧?”
“不是。”
“那就是男人本身的问题了?难道是他不能人道?”
纪八月瞪她一眼,“请关闭你的脑洞。”
魏兰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要展望未来,那我们家魏辰呢?哪里不好了?还是哪里对你或是念言不好了?我回头收拾他!”
“不,他对我们都很好,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能祸害魏辰。”纪八月心中明镜一般,“他就像我的亲人,花花,客观一点,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应该拥有更好的女孩?而不是像我这样拖家带口的。”
“八月,你说什么呢?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可我不觉得,我觉得魏辰值得更好的,一个纯白无暇的女孩,然后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小家,有自己的孩子,而我,已经有了念言,不想再生了,可魏家,总得有自己的子孙去继承魏家香火不是吗?”纪八月难得跟魏兰花很正色的谈论这个问题,“不只是感情问题,我们还有很多需要面对的现实问题,家族问题,花花,你不希望魏家到了魏辰这一脉就断了香火吧?”
魏兰花沉默了,许久才叹口气,爬起身,“我去洗澡了。”
纪八月靠在床头,心情复杂。
魏兰花走到一半又停下脚步,转脸对纪八月说,“归根结底,就是你不够爱魏辰,想当初你愿意没名没分的给何硕言生孩子,如今,魏辰可以给你一切,包括名分,你却不愿为他生养一儿半女。”魏兰花的眸色微微冷下去,“纪八月,你太残忍了。”说完,大步进了浴室。
那一晚,她们不曾再有任何交流,而关于何硕言的短信,纪八月想了许久,终究没有回。
第二天一早便被剧组叫醒,然后开始化妆、试衣,水绿色旗袍穿着纪八月身上分毫不差地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纪八月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仿佛是穿越时光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年代,轻歌曼舞,流光潋滟。
清晨六点多的古镇,很宁静,像个沉睡的美人,传统特色的店铺作坊,错落有致的翻轩骑楼,粉墙黛瓦的台门民居,曲折幽深的石板弄堂,早上的空气尤其清新,纪八月只有两个镜头,都是在弄堂里拍的,一个是侧身靠墙,微微仰头望天的姿势,还有一个踩着碎石子地面避过水洼的动作,两个镜头都较为简单,跟平时拍照摆姿态差不多,纪八月轻车熟路,一会儿便拍好了。
接下来就都是七少的戏分。
纪八月无事可做,便跟在一旁看,偶尔为忙碌的大伙儿递个水,魏兰花心中似乎还有气,一直对纪八月爱理不理,到了第三天,午后时分,又拍了几组撑伞的画面,画风差不多,只是换了身旗袍,墨绿的千叶荷花,淡淡的水青色,很复古,也很风韵,纪八月走出来时,大伙儿分明都呆了一下,就连见惯美女的副导也忍不住叹一句,“这身旗袍被八月穿活了,一股子灵气,七少挑女人的眼光还是很犀利呀。”
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