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意识有些模糊,他的吻却逐渐往下,落在她脖颈锁骨处,烫得她身子发软,身子一片柔软。
溃不成军。
傅沉手指往下,揉捏到她大腿酸痛处,惹得她痛呼出声……
他的头埋在她颈侧,呼出一口浊气,直起身子,将被子扯在她身上,旋身进了洗手间。
过了许久也没见他出来,宋风晚盘腿坐在床上,打趣道,“三哥,需要我帮忙吗?”
她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某人真的出来了。
……
事后
她站在盥洗池边洗手,耳根血红,手腕酸痛。
原本只是腿疼,现在好了,四肢都疼。
傅沉粗重的呼吸好像还在她耳侧,低低喘息着,低沉喑哑,她甚至看到从他颈部滚落的热汗,蹭在她脸侧……
炙热灼烫。
越想心跳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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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回到床上时,傅沉正斜靠在床头看手机,看她出来,才笑着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她上床之后,裹着被子,羞于见人。
迷迷糊糊睡到七点多,傅沉已经买了早餐回来,“吃完我送你回学校。”
九点钟,京城大学要召开全体新生大会,谁都不能无故缺席。
宋风晚赶到宿舍已经是八点十五,除却吴雨欣,另外两人都在。
“晚晚,你昨晚去哪儿了?”苗雅亭狐疑。
“去了亲戚家。”宋风晚咳嗽两声。
胡心悦看她嘴巴红肿,冲她笑得分外诡异。
三人到达大礼堂,按照学院班级找到自己位置,宋风晚的出现,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坐在不远处的吴雨欣,正被几个人簇拥着,瞧着大家视线被宋风晚吸引,抓着手机的手指,狠狠收紧。
一个军训结束,所有人都晒得又黑又瘦,宋风晚却和入学时一样白,经过一夜,面色红润,垂间长发,柔顺服帖,今天还穿了件长裙,柔美娇憨。
“雨欣,宋风晚是和你住一个宿舍吧?我们院的榜首啊。”
“你们一个宿舍,那你肯定知道她的电话吧?”设计班的男生凑过去。
吴雨欣笑着,“她不是很喜欢和人接触,我不太方便把她电话给你。”
宋风晚确实自带一股难言的气场,像是高岭之花般难以亲近,许多男生都是只敢看,不敢过去搭讪。
八点半所有学生入座,九点钟校领导才姗姗来迟,礼堂中忽然想起热烈的欢呼声,宋风晚一抬头,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段林白坐在了主席台上。
座位安排都是有讲究的,众人还在台上推辞了一番。
段林白学的是古典乐,在京大音乐系进修过,算是杰出校友,每年学校都会邀请他出席新生大会,给新生致辞,他往年都是拒绝的,今年就答应了。
他端坐在校长边上,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还时不时与台下学生互动。
“晚晚,段林白啊,我的妈,京大果然牛掰,他都能请来。”胡心悦拿着手机,不断拍照,可惜美院位置偏僻,拍不好。
段林白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很快找到了宋风晚的位置。
因为某人白得出众。
他端着茶杯和校领导聊天,目光正派谦恭。
宋风晚咋舌。
她好像是第一次看到段林白穿西装,她拍了张照片发给傅沉。
傅沉眯着眼,西装,白色的?脖子上还系着花色领带。
他只回了八个字。
【人模狗样,骚里骚气。】
宋风晚笑出声,这么形容自己朋友真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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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假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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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又来啦,喜欢小剧场的可以冒个泡~
【小剧场】
某年结婚纪念日
傅沉带着妻子孩子故地重游,抵达沂水小区时,心生感慨。
“当年你妈上大学时,我们就是在这里见面的。”
某宝打量着屋子,“为什么不去家里?”
“因为当时你妈妈还小,我们不能那么高调。”
宋风晚感慨,“那时候还真的是偷偷摸摸的,每次都是放假时过来,从学校坐公交,转两次车,要两个小时。”
某宝:“这难道就是表舅口中那个,你诱拐麻麻,偷情的窝点,罪恶的温床?”
诱拐?
偷情?
还罪恶的温床?
傅沉脸一黑,乔西延到底都给他家孩子说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