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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友说过啦?”老太太正坐在客厅电视前,追着八点档的电视剧。
“嗯,傅奶奶,您该吃药了吧,我去给您倒杯水。”宋风晚说着就往厨房走,待得久了,她对傅家二老的生活习性自然也摸得一清二楚。
“还是女孩贴心啊。”老太太叹了口气,只是这称呼……
她一直想让宋风晚换个称呼,这以后是儿媳,怎么能一直喊她奶奶,这又没结婚,不能直接喊妈,喊阿姨伯母更是奇怪。
宋风晚帮她倒了温水,拿起放在一边早就配比好的药丸递给她。
“坐吧,正好陪我聊聊天,看看电视。”
傅沉坐在一侧,“妈,两集电视剧得播到十点。”
“十点怎么了?”老太太就着水,吞着药丸。
“我和她好几天才见一次,需要独处。”傅沉一脸不乐意。
“她今晚都在家里,还在乎这一两个小时?”
“您觉得一两个小时还短?”
“我和她说几句话还不成?”老太太气闷,以前也没发现她儿子占有欲这么强。
“您可以和我爸说。”
“我和他结婚都要60了,整天待在一起,有什么可说的。”
“原来你和我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啊。”傅老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那语气……
傲娇又委屈。
老太太咳嗽一声,低头继续吃药,佯装没看到他。
宋风晚陪着老太太看了一集电视剧,傅沉就以后背需要上药为由,将宋风晚带回了卧室。
傅沉房间的藏书很多,宋风晚进去还是瞄了一眼书架,又看了眼他桌上摆放的电脑和一摞文件,这后背都伤了,还办公?
她只听到后面传来关门声,还没反应过来,傅沉从后面抱着她,将她直接扑在床上,紧紧挨着,循着她的唇,就狠狠亲热了一番。
手指更是不安分的捏着她的腰,惹得她身子发软轻颤。
“你后背没事了吗?”宋风晚声音含混的问道。
“还好,没那么疼了。”傅沉低头咬着她侧颈处的软肉,修长而结实的身子,紧紧挨着,他身上的热度让人忍不住战栗。
“还是要小心点。”
“几天不见,想我了没?”傅沉总爱不厌其烦的问着同样的问题。
“想啊。”
他俩现在的模式,就是小别胜新婚的状态,这嘴黏到一块儿,就像是难分开般。
傅沉含着咬着她的唇,觉得甜,怎么都吃不够,宋风晚又不敢大力推他,只能任由他作乱,只是他的手忽然从她毛衣下摆伸进去,滚烫的指尖,落在她皮肤上……
灼得人又酥又痒。
“三哥……”
宋风晚微微扭动着身子,傅沉这床还是二十多年前买的板床,几块木板钉的那种,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不算牢固。
两人在床上扭扭捏捏,推推搡搡,这床发出了嘎吱咯吱的闷响……
“别乱动,我就摸两下。”
他声音低沉又诱人,宋风晚脑子有点晕,感觉视线所及之处,光野都有些模糊,只觉得身上钻心的烫,好似能要了人的命。
傅沉所谓的摸两下,最后就演变成让宋风晚脱了毛衣,她身上还穿着贴身的秋衣,两人就在床上这么摸着蹭着……
他后背伤口还未痊愈,却也有法子让宋风晚帮他,到了最后,宋风晚眼底噙着水儿,嘴疼手也疼,哼哼唧唧,气得没边了。
事毕,宋风晚靠在他怀里,浑身都是热汗。
“你累了?”傅沉侧着身子搂她在怀,“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什么以后?”宋风晚此刻脑子混混沌沌,愣是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傅沉贴在她耳侧,“负距离……深入交流的时候。”
宋风晚臊红了脸,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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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老宅是老房子了,隔音效果并不算好,那两人还算克制,没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老旧的木板床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气得傅老直呼:“傅沉这小老三儿,简直不要脸,这……”
“他受着伤呢,能干嘛啊,最多就是稍微亲热一下。”
傅沉此刻伸展双臂,后背伤口都能扯得酸痛,压根不会做到那一步。
“就算是亲热,那也肯定是……”傅老咳嗽两声,“亏得这小子平日还吃斋念佛,这脑子里怎么尽是下三路的东西啊。”
“他又不是和尚,找个女朋友亲热一下也正常。”
“简直色欲熏心,不知廉耻啊,你瞧着这床响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明天给他换个床,那床都睡了二十多年了,不结实,又是单人的,两人睡觉挤得慌。”
傅老冷哼,换什么床,等他伤好了,直接踹出去得了。
他心底是这么想的,不过第二天,还是陪着老太太去了趟家具城,最可怕的是,买床这钱,是从他退休金里拿的,这可把他气得不轻……
凭什么他出钱啊!
傅沉起得早起来抄经,宋风晚愣是睡到了十点才起身,得知二老要给傅沉换床,当时就有点不好意思。
老太太还一直说,这床又大又软又舒服,还牢固!惹得她脸红得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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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真是憋屈,凭什么要用他的退休金给儿子换床。
傅老:傅沉这小老三儿,下三路的东西,不知羞耻!
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