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兮坐在她身侧,偏头看了眼她的手机。
“挺可怜的。”宋风晚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网上有不少关于这个女生的视频,直逼她的泪点,她实在看不得这些,就默默关了手机。
她之后还和傅沉询问过这件事。
因为据她所知,傅沉应该帮助过她,那可能知道的更多。
当她说出名字的时候,傅沉当时正办公,伸手扶了下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你在说谁?”
宋风晚愕然,“你不认识她?你不是给她捐过钱?”
她仔细说了一下,傅沉方才点头。
“我帮助的是她所在的整个机构,不是她个人。”
傅沉公司每年会帮助很多人,他不可能一一记住,而且许多事,都是千江或者十方代劳处理,他与这些捐赠机构,没有直接接触过,更谈不上什么印象。
“真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宋风晚咋舌。
傅沉眉梢一吊,看着圈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人。
这一晚,宋风晚没回宿舍……
颤着身子,扭着腰,和某人低声求饶。
“刚才不是还说我冷血?”傅沉将她压在床上,擒着她的双手,举高,单手压住,固定在她头顶,灼烫的吻,从脖颈一路往下……
他非常有耐心的磨着她。
傅沉不算好人,不然京圈人也不说他面慈心狠,信佛手段却狠戾的像个魔鬼,某些时候,他确实冷血得不近人情。
但是他似乎将仅剩的那点热情都耗在这件事上了。
两人呼吸重了,也乱了……
酣战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这让宋风晚觉得很郁闷,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
“还不想睡?”傅沉看着不断蠕动的某个人,半刻都不消停。
“有点睡不着。”她声音有点闷。
“睡不着?”傅沉低笑着,“那索性别睡了,做点别的。”
某人说着,顺势就撩起她的睡衣……
折腾得狠了,宋风晚哪儿还有力气,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课,还迟到了几分钟,顶着众人揶揄的目光坐到位置上,那叫一个尴尬。
教授瞥了她一眼,“十点上课还能迟到?昨晚是熬夜做什么坏事了?”
其实教授就是随意打趣,可是宋风晚却心虚得涨红了脸,气得两天没搭理傅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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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天,傅沉和段林白跑了一趟新区,查看新开发的项目,这边的商场楼盘都已经建好,里面在装修,正在对外招商。
最近媳妇儿不打理自己,傅沉也是有些郁闷,而入秋后,京家后院池塘的螃蟹也长得非常肥美鲜嫩,他们家自己也吃不完,每年都会送些给亲友。
宋风晚前些日子还嘴馋说想吃螃蟹,他从新区回来,路过京家,特意取了几只回去。
“只要8只?”京寒川偏头看他。
“嗯。”
“你是不是和宋小姐闹别扭了?”
彼此太熟了,京寒川只要看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傅沉挑眉,不以为意,“小情侣之间闹个别扭很正常。”
“既然是正常的,那里为什么一副欲求不满、闷闷不乐的模样?”
“你一个单身狗,知道什么是欲求不满?”傅沉撩着眉眼,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段林白也是跟着一起来的,偏头看着正在斗嘴的两个人,颇为无奈,卧槽,又开始了,这两个人斗嘴简直无休无止了。
两人对视之间,自然是各种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对了,你和许小姐怎么样了?有段时间没看到她了?上次你们在楼上,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做什么了?”傅沉好奇。
这件事他早就想问了。
京寒川语速不紧不慢,“怎么就不能是她对我做什么?”
“那这姑娘,可能和虎狼借了胆子,敢对你下手,况且你戒备心这么重,我就不信,她到楼上的时候,你是睡着的?”
傅沉一语道破。
京寒川只是淡淡笑着。
好像自从那件事之后,是有段时间没见到许鸢飞了。
送走傅沉和段林白,父母还在梨园未归,他便开车去了师院附近的甜品私厨。
他到店里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个兼职的女学生,她们也都认识京寒川了,常客,长得又很有辨识度。
“京先生,今天想吃什么?”
京寒川下意识抬眼看了眼后厨。
其实大家似乎都看出,他和自己老板娘关系匪浅,好像又没发展到那个地步,处于恋人未满的状态。
“老板娘刚走。”
“嗯。”京寒川点了几样甜品,店员帮忙打包。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支吾着欲言又止。
“京先生……”
“嗯?”
“其实她出去相亲了,就在前面一条街的快餐店里。”
京寒川面色未动,淡定的从她们手中接过甜品,付钱离开。
“都怪你多嘴,老板娘不让和人说的?”
“我就想知道他会怎么做啊,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们老板娘啊?”
“应该是有感觉的吧?”
“可我说了,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如果真的不喜欢,他可能觉得你是个智障,人家来买甜品,你和他说老板娘去相亲?”
京寒川穿过巷子,并未上车,而是直接去了前街。
当他到前街,才知道,这里是师范学院的小吃街,快餐店多达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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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不是大海捞针,而是要大海捞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