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
最后,某个只是从资料上学来却从未实践过的人,操作起来也不是那么顺畅,热水将那床单全给打湿了。
她很抱歉且无辜的望着岑落枫,想起来换了床单,但却被那早已被挑逗的快要发疯的人给压着,狠狠的要了好几次,最后等他们出房间的时候,周兴德和丁氏他们的晚饭早就吃过了,并且连顾南笙准备好的行李,都已经全部给运到顾小五家了。
丁氏和秀秀,都去帮忙收拾了。
幸好,晚饭还在锅里温着。
酒糟煮元宵,加了些顾南笙从仓库里拿出来的桂花蜜,又香又甜,顾南笙吃了整整一大碗才放筷子。
吃过饭后,岑落枫拿来了顾南笙的披风,将她仔仔细细的给包好,免得冻着了,然后两人才出了门,就着月色走路去顾小五家。
一路上,岑落枫都十分的不放心。
走到半路,他忽然反悔了,拉着顾南笙的手开口道:“阿笙,要不咱们别去姐家里了,你还是住家里吧?”
“岑落枫,别闹!”
虽然顾南笙也不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但好歹是这里的风俗,既然来了,那还是入乡随俗呗。
而且,正好可以借着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一下!
最终,岑落枫还是不情不愿的将顾南笙送到了顾小五家里。
顾小五家总共就三间屋子,一间正屋,一间厨房,还有一间卧室。
为了让顾南笙住的舒服,丁氏给铺了最好的被子和垫絮,那床柔软的呀,顾小五都不敢上床睡觉了,说是生怕给弄脏了。
最好,在顾南笙的劝说下,最好顾小五主动的跑去烧了一大锅的水,热热的洗了个澡之后,才肯跟顾南笙一个被窝。
顾南笙就这么在顾小五家住下了。
顾小五每天要去河边挖鳌虾,起的很早。在锅里煮了稀饭之后,她才出门。
而顾南笙,可能是年前那段时间养病,被岑落枫给娇宠惯了,明明想着早点起床,却愣是睡到了天光大亮。
顾小五没在家,顾南笙凑合着喝了些粥,便到了顾小五院子里。
顾小五的家,在张癞子隔壁,院子大约有五六十个平方那么大,也有院墙不过挺破旧的,倒了的地方用柳枝编了篱笆,便于关鸡鸭。
顾南笙看着院子里这五六十平米的空地,想到反正闲着也是没事,不如找点活儿干。
当即去放杂物的厨房找了锄头,在院子里开荒挖地。
估摸着那院子里以前就是家里的菜地,土质松软,顾南笙挖起来倒是不费什么劲儿,没多久就挖了出五六个平米。
顾南笙早已经规划好了,年后开了春,天气很快就暖和了,整块地五六十平米,可以白菜,青菜,豆类,各种菜都种上一些,反正是顾小五一个人吃,也该够了。
顾南笙正干的火热呢,忽然面前出现了一块儿小石头块儿。
顾南笙挑眉,就看到披头散发的苗铃儿站在张癞子的院子里望着这边。
将近两个月的折磨,早已经让苗铃儿失去了往日的锋芒,脸色蜡黄不说,头发也是乱糟糟的,黑色的破旧棉衣虽然说不上衣不蔽体,但好多地方都露出棉花儿,穿着肯定不暖和,而且那衣服的上头,都泛着一层油光,一看就是好多天没有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