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哪,我在你家那是什么也没有看到,我是什么都没有说啊!”
这话,顾南笙是相信的,把她绑来不过也只是想让她跟岑长瑶对峙而已。
“你先起来吧。”
顾南笙说完,又转头看着岑长瑶,开口道:“岑长瑶,你说说吧,你花一吊钱,想让朱桂兰去我家看什么呀?”
“她是污蔑我的,我没有那么做!”
岑长瑶望着顾南笙跟魏宇年俩人,当即就矢口否认。
“没有,就是你的叫我去的!”朱桂花也立刻反驳。
顾南笙好笑的看着二人狗咬狗,岑长瑶最后没法,干脆看着魏宇年开口道:“魏大人,民妇是冤枉的,还请魏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反正现在魏宇年也在这里,她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来个死活不认。
她就不信,顾南笙还真的敢当着县太爷的面儿,屈打成招!
魏宇年进门看见岑长瑶的时候,心里就憋了一口气,是看着顾南笙的面子上才忍着没发的,眼下岑长瑶竟然还敢向他求情:“呵,本官活了二十几年,倒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你谋害本官、意图玷污本官的清誉,还敢求饶?”
“民妇是冤枉的!”
岑长瑶一副死活不认的样子,是笃定了顾南笙不敢把她怎么样!
顾南笙也不急,淡定的说了句十分不讲道理的话:“我管你冤枉不冤枉,只要我认定是你,那就是你,即便是屈打成招,我也得把这个屎盆子给你扣上!”
岑长瑶被顾南笙的话给惊着了,下意识的看向魏宇年:“大人!”
他可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容忍屈打成招这样的事情在他跟前发生?
但很快魏宇年的一句话,彻底断了岑长瑶的妄想:“岑长瑶,凭着你的作为,阿笙不收拾你,本官也得弄死你。”
“你们,你们……狼狈为奸!”
岑长瑶这时才意识到害怕,也意识到,似乎她认不认罪,对顾南笙来说,真的无关紧要。
“岑长瑶,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刑罚,叫蛇刑。”顾南笙低声询问道。
李香柳都不用等顾南笙吩咐,便转身出了柴房,去抱那只昨夜从村里王二娘家里借来的大花猫。
墨八搬了一只有盖子的大木桶在柴房里,墨七也立刻会意,从房间的一角拎出来另一只小的木桶,揭开盖子,将桶一倒,只见数十条花花绿绿、大小不一的蛇被倒进了大木桶。
顿时,一阵“嘶嘶嘶”的声音传如众人的耳膜,岑长瑶虽然不知道顾南笙搞这些蛇是要干嘛,但她的脸色已经被吓得发白了,盯着那只装着十来条花花绿绿小蛇的大木桶,大气都不敢出。
朱桂花更是双腿一软,连站都站不稳,心底也庆幸,幸好自己“识相”,早早的招了。
很快,李香柳便抱着猫回来了。
随着顾南笙的眼神暗示,她将猫丢进了装着蛇的大木桶里,并很快盖上了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