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许给云瑾璃了呗。
不给也正好,反正顾南笙不喜欢那个云瑾璃!
魏宇年见顾南笙不反驳,当即又靠了过来,面上甚至带着点儿讨好:“阿笙啊,我记着那晚在你的仓库里看到很多制作好的白药,你今天就搬出来,让我顺道就带走了呗。”
顾南笙闷了一下,挑眉看着魏宇年,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是那么好骗的,到现在还不相信她的话,想着要试探她呢。
于是,顾南笙立刻装作不懂的样子反问道:“什么仓库,什么白药,我怎么不知道?”
“阿笙,你……”魏宇年觉得顾南笙是故意在跟他装傻。
“魏宇年,我家顾氏白药,那都是我家顾氏药坊制造出来的,至于药坊,在长治县、久和县、还有灵安县三大县都有的,这下河村又没有我的制药坊,我哪来得仓库储药?”顾南笙说得头头是道的:“而且,你也不想想,我费神费力还费钱的,把那些生产好的药,全部运过来这边存着不卖,我图什么?”
一番话,说得好像也很有道理。
魏宇年心里还是疑惑的很,但仔细一想,好像她也没有说错。
难道,那晚的那个地方,真的是他的幻觉?
可是那幻觉未免太真实了!
……
处理好下河村家里的事情后,顾南笙便准备启程回长治县。
岑长瑶被魏宇年给抓进了监牢,岑淮安和岑金氏自然是着急的,但岑淮安到底是秀才,懂礼也懂些律法,知道魏宇年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抓人,他便亲自找了顾南笙询问事情经过。
顾南笙倒也不隐瞒,把岑长瑶对魏宇年下药,蓄意陷害二人的事儿对岑淮安一说,把岑淮安气得脸都绿了,直骂着:“不孝女,算计自家嫂子不说,还要谋害朝廷命官,这是要把岑家的脸面都丢光了啊。”
丢了脸面是小,一旦这事儿闹大了,怕是正在读书的岑天佑和小儿子岑长立都会受到影响,这是要将岑家置于死地呀!
出了这样的事,岑淮安自然也就收了让顾南笙求情的心思。
倒是那岑金氏,听说顾南笙不帮忙,凭着性子她肯定想要上顾南笙家里哭闹一番的,但她还没出门呢,就被岑淮安给吼了回去,并下了命令道,岑金氏若是敢出岑家大门一步,那便休了她!
自从上次病了后,岑淮安的家主威望也立起来了,岑金氏也害怕他,所以不敢违抗!
之后顾南笙便开始着手打理自家长治县的产业了,高升客栈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顾氏制药坊的草药收割,有了收割机也顺利的不得了,商会那边有了魏宇年这个县太爷的照应,自然也是得心应手,唯顾南笙马首是瞻。
……
从盛京回来后转眼也有大半个月了,某一天,墨七突然抱了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顾南笙。
“这是什么?”顾南笙诧异的接过盒子。
墨七沉着脸,恭敬的道:“回夫人,这是主子给你写的信,以及他在盛京的库房钥匙,库房里头是夫人手下二十八间店铺这个月的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