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我就要让她今晚受折磨。”
顾南笙的面上故作的任性,逗得云瑾承一阵轻笑,抱着小娘子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而后开口道:“是是是,我家阿笙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阿笙,我好想你。”
那天出去巡视,是突然离开的。
都没有来得及跟顾南笙告别,这一出去就是三天,所以,太子爷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看到小娘子了。
“别闹,这儿有人呢。”
顾南笙嬉笑的躲避着云瑾承的柔情攻击,但云瑾承又不傻。
他知道这沈家老夫人情况危急的很,而云景溪本就是一个失血过多的病人,再加上小孩子嗜睡,眼下二人就跟物件儿一样,是绝对不会醒过来的。
他们不会醒,不正是他的好机会么。
“阿笙,想。”
云瑾承撒娇一般的在顾南笙颈窝里蹭着,语气无比的暧昧。
“想你个头啊。”顾南笙骂了一句。
云瑾承笑了,暧昧的纠正道:“不是想头,是想吃肉包子。”
肉包子是什么?
没人比顾南笙更清楚。
顾南笙瞬间羞红了脸,有点心虚的道:“不行,这床上有人。”整个休息室就一张床,哪有地方做啊?
“我们去洗鸳鸯。”
云瑾承低低的说完,便将怀里的小娘子一下子抱起,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这个浴室的设备操作,云瑾承早就学会了。
开灯、放水,打沐浴露。
他做起来得心应手。
然后,二人在浴室里,没羞没躁的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相比顾南笙与云瑾承的和谐愉快,秦婉月的洞房之夜就显得难熬了。
沈清沐的身子早就受不住了。
沈清池便不许她再等了,直接叫人将她送回房。
而秦婉月,因着是新妇的关系,此时正是表现的好时候,自然得守在外头。
但沈清池那不冷不热的目光,让她心里格外的慌乱,如坐针毡。
她双眼红红的,小心翼翼的看着沈清池,想要为自己再争取一下:“相公,你相信我,婆婆待我犹如亲生,我真的没有害婆婆,太子妃她是冤枉我的。”
沈清池拧眉看着秦婉月。
这句话,从房间出来之后,秦婉月就说了无数次了。
其实,他也认为秦婉月没有害他娘亲的立场和动机。
但偏偏顾南笙又说的那么信誓旦旦。
最终,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缓声道:“月儿,你别想这么多,你且放心,阿笙说过了,救治好母亲之后会给我一个说法的,若是她冤枉了你,我不会叫你白白受了这份委屈,夜深了,你昨儿也累了一天了,你让小苏陪你回房去休息了吧。”
“不,我不回房,我要在这里陪着相公。”秦婉月坚持的道。
这时候正是她表现的好时候,她绝对不能走,而且她也不知道顾南笙什么时候就出来了,她不能给她构陷自己的机会,
所以,她得守在这儿。
沈清池眸色复杂的看着满脸坚持的秦婉月,最终,他没有说话,任由她留下来了。
其实,他刚才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若是顾南笙拿出的证据真的能证明这件事与秦婉月有关,那么,他也绝对不会纵容伤害母亲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