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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妹一听这话,又有些急眼了,她微微的撅起小嘴说,秦书记,我说你就是偏心罢了,冯燕推荐我当办公室主任,你就听,我说什么话,都是颠三倒四,冯燕对你好,你就帮她调动工作到市区去了,我难道哪里对不住你吗,你竟然对我俩这么的厚此薄彼。
秦书凯见赵红妹这么说,心知,就依着赵红妹的性子,现在就提拔当办公室主任,还缺些历练,于是公事公办的口气对赵红妹说,你要是想要当办公室主任,就要在日常工作中,管好自己的一言一行,现在你最主要的任务是安心上班,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说,以后能不能提拔当办公室主任的事情,等时机合适的时候再说吧。
赵红妹听着秦书凯的话里有戏,于是嬉皮笑脸的凑近秦书凯说,我看,把领导服侍好,也是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呢,否则领导一生气起来,脸一翻就不认人了,还谈什么当不当办公室主任的事情呢?
秦书凯见赵红妹脸皮的确是厚的可以,被她弄的也有些头疼,眼见赵红妹又朝自己的身子依偎过来,一副癞皮狗的模样,他没好气的伸手推了赵红妹一下说,办公时间,必须保持一定距离,你要是再怎么分不清里外,不要说这办公室主任的事情以后就别指望了,就是人事科科长的位置也不要想。
赵红妹见秦书凯说话的口气并不像是说真的,于是笑着依旧靠近秦书凯说,你不愿意提拔我当办公室主任,也无所谓,除非你一碗水端平了,把我也调动工作到市区去。
秦书凯看着赵红妹腆着一张脸在自己的眼前,不由被她逗笑了,秦书凯伸手推了一下赵红妹靠过来的身体说,你倒是敢想,这调动到市区的难度你又不是不知道,科长都没坐上呢,又开始想别的心事了,我看你啊,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贪心不小呢。
赵红妹见秦书凯尽管话里有推脱的意思却并没有把话说死了,于是大着胆子上前抱住秦书凯的一只胳膊,撒娇似的摇晃说,我不管,冯燕能调动到市区工作,我也要去,我又不比冯燕差到哪里,为什么她能去,我就不行。
秦书凯被赵红妹实在是纠缠的有些无可奈何了,只好勉强的答应说,行了,你现在立即会自己的办公室好好工作,把本职工作做好那才是关键,其他的事情还好说,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赵红妹听了这话,赶紧放掉秦书凯的胳膊,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转身想起什么是的说,对了,这次开发区干部调整,怎么着你也得帮我把科长给转正了,否则的话,到了市里,更没指望提拔了。
秦书凯不耐烦的冲她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暗骂,这个女人真沾不得,稍稍给点颜色,她就能开染坊,简直就是个催命的家伙,一件事没成,就念着另一件事,真烦人。
赵红妹却一点也没看出秦书凯内心的厌烦,她站在门后,用手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又冲着秦书凯媚笑了一下说,这才是我的好男人,这句话说完后,这才一步三扭的转身开门出去。
开发区人事调整方案上报到组织部后,就等着县里开常委会过一下,这次的人事调整工作就全部到位了,这有把这些科长都拨弄到位了,那么开发区内部也就可以进行大的调整了。
不知道是谁首先走漏了消息说,开发区的办公室主任徐友阳在这次的干部调整中,位置是最不理想的,竟然被调整到县志办副主任的位置上,那可是开发区原副主任方占成原本的位置,自从方占成出事后,这个位置就一直空着,这下竟然轮到了徐友阳的头上,这让徐友阳感觉不仅是难以接受的问题,而是这样的安排实在是太丢脸了,一旦真的按照这样的调整计划实施到位的话,自己的仕途也就算是走到头了。
徐友阳心里肯定相当的不服气,他在开发区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呆了这么多年,本来服侍郝竹仁的时候,就已经计划被提拔为开发区副主任的,后来郝竹仁突然被调走,秦书凯空降开发区管委会后,原本的一切都被打乱了,自己要提拔的事情再也没人提及。
原本,他还指望着,老领导郝竹仁一向待自己不薄,虽然现在他离开了开发区,毕竟还是县里的副县长,只要自己把郝竹仁这条线紧紧的联系住,总有一天,提拔还是有指望的,没想到,可恨的秦书凯,竟然一棍把自己打到了冷宫,想要把自己调整到县志办,这让徐友阳对秦书凯简直恨之入骨了,在他的心里,秦书凯实在是太没良心了,他在开发区这一年多,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哪里有得罪他的地方,他竟然这么对付自己,实在是说不过去。
都说机关中,办公室主任是领导的贴心小棉袄,自己虽然跟秦书凯不算是贴心,但是小背心的作用还是能起到的,最后竟然换来了这样的结果,这让徐友阳怎么能不愤怒呢。
徐友阳没有什么关系,于是找到自己的老领导郝竹仁,把这件事跟郝竹仁说了一遍后,郝竹仁尽管也陪着他一起骂秦书凯实在不是东西,却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解决问题。
郝竹仁停了徐友阳的话后,想了想说,秦书凯这个人是个油盐不进的主,目前情况下,除非是有领导跟他打招呼,否则的话,只怕他已经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
徐友阳一脸苦相的说,郝县长,你是知道我的,整天在开发区那个小圈圈里转悠,哪里有什么跟领导联系的机会呢,跟人家没有交情,哪里有人肯为了这件事帮我打着招呼呢?
郝竹仁想想,觉的徐友阳说的也有道理,这普水县的地盘上,估计也就是县委书记张富贵或者是县长赵正扬说的话,秦书凯能稍稍过耳,其他副职说的话,他未必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