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不痛快,赵喜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他心里并不想跟张富贵把关系弄僵,但是遇到原则性的问题,他并不想让步。
菜肴总算是上完了,赵喜海和张富贵都没点什么主食,两人早早从包间里出来,各自客气的道个别,上了自己的车,离开了酒店。
张富贵当晚回到了姚晓霞的住处后,在房间到处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姚晓霞的卧室里有什么猫腻,他心里不由暗自奇怪,这真神了,明明这卧室里什么摄像装置都没有,赵晨阳的手里怎么就有了那样不堪的照片呢?自己和姚晓霞以前是在外面的宾馆做过这种事情,但是自从姚晓霞到了河下乡,基本都是在这个房间内**的。
现在那种事情的场景被人弄出去了,必定是在这个房间出问题,关键是那儿出问题,张富贵无法了解,如果说是内部做鬼,那就是姚晓霞和自己,可是都是当事人肯定不会这么做,那就是说明这个很不安全。
姚晓霞见张富贵四处探头探脑的张望着卧室的墙壁和天花板,不知道这个家伙干什么,一起可是进屋就会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自己的身体,于是伸手从后头搂过张富贵的腰说,张书记,怎么了,跟头一次来似的,我这房子装潢的不好吗?
张富贵听到姚晓霞的生硬,回头在姚晓霞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怎么会呢,只要是你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不过咱们还是先到客厅里头坐坐,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两人相拥着来到客厅沙发上,姚晓霞房间的装修有几分小清新的味道,尽管她本人的着装风格偏向于奢华浓色彩系列,但是房间却是单色调,白色的墙壁,紫色的沙发,其他所有的家俱都无一例外的选择了象牙白,让整个房间充满一种干净整洁的味道。
这或许就是人的一种双性格显示,在外人眼里,姚晓霞或许是秦书凯样的人物,野心勃勃的,为了达到自己升官的目的,不惜向领导人奉献自己的身体,其实内里,她也有安静的,寻求内心平衡的时候,而在自己的住处,自然是可以全身心放松的地方,所以,她选择最平淡,最简单的白色作为房间装潢的主打色,这或多或少能说明姚晓霞性格上的另一种趋向。
张富贵伸手把姚晓霞搂在怀里,大手伸进姚晓霞的衣服里,一遍搓揉一遍长叹了一口气说,姚晓霞,最近我遇上了一件头疼的事情,到现在都很难了解。
姚晓霞斜了他一眼,搞不准张富贵说这话到底是什么目的,只好敷衍着说,张书记,你是一把手,难道在这普水县还有你张书记搞不定的事情,怎么会头疼呢?
张富贵看了姚晓霞一眼说,普水县也是在党的地盘上,我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在别人眼里算个屁啊,我看啊,这普水县的不少干部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县委书记放在眼里。
姚晓霞听了这话,心知张富贵必定是在外头受了委屈,于是伸出一只手,一副关心的口气说,你看你,也是一个县委书记,为了一些龌龊的小人,哪里用得着这么生气呢,气坏了身体,可是自己革命的本钱呢。
张富贵说,我也想不生气,关键是下面的这般狗日的干部,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简直把老子当成是摆设。
姚晓霞就说,不会吧,在普水除了秦书凯和赵正扬两位县委副书记有这个胆量,别人似乎没有人敢这样,如果是这两人,那就放开了看,赵正扬那个家伙老了,作几年县长也就退休了,至于秦书凯,那是你以前的朋友,虽然和你斗,但是,似乎还是不会和你明目张胆的斗。
张富贵说,这两人我早就习惯了,如果他们要是顺从我,我反而会不适应,关键是现在那个王耀中走了,来了一个赵喜海,他不过是一个小字辈,也敢不听我的话。
张富贵跟姚晓霞说起赵喜海不听自己指挥的事情,依旧有些怒气难消的说,这个狗日的赵喜海,这才到普水呆几天啊,就敢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我看,他就是存心要跟我作对。
姚晓霞见张富贵一副气呼呼的模样,笑着建议说,张书记,既然他不把你放在眼里,那你就给点颜色给他瞧瞧,这种人就是没吃过亏,才有这么大的胆子,连一把手的威信都敢叫板,我看这位新来的纪委书记也是什么有眼力劲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