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见金大洲跟自己说话,没有一句实心实意的话出来,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他原本还想,只要金大洲今天能识时务的对自己说两句软话,有些事情,自己倒是可以宽限一下时间限制,让金大洲走的更加从容些,现在看来,真的是不必了。
秦书凯伸手捂住嘴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金大洲,本来,我以为,你我之间有些事情,还有商谈的余地,但是现在看来,你对自己做过的诸多事情根本没有任何悔过之心,这是我在你离开普水之前,最后一次跟你单独谈话,希望你到了新的单位之后,能够好好做人,不要再为了升官,不顾廉耻道德,连一点做人的底线都没有了,这样的人如何得到别人的帮助,我送你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报,此时不报,时候未到。
金大洲见秦书凯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勉强撑着笑说,真是笑话,谁说我要离开普水,谁说我为了升官,连一点做人的底线都没有,秦书记也不是第一天进官场,怎么连这样没有根据的话,都能随便说出口,你要是在这样口无遮拦,可别怪我告你诽谤国家干部的名声。
秦书凯不愿意再跟金大洲纠缠下去,他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掏出那份钱保国给自己材料,直接扔到金大洲的办公桌上说,行了,金大洲,你也别跟我在这里耍嘴皮子痛快了,看来你这样的人确实是不可就药了,你先看看这些东西,然后再跟我说话。
金大洲狐疑的表情拿过秦书凯扔在自己桌上的文件袋,从里面掏出厚厚的一沓材料,刚看了两页,不由脸色大变。金大洲有些惊慌的神情问,秦书凯,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句话刚说完,金大洲立即又住了口,这种时候,还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金大洲也算是沉得住气,他一页页的把所有的材料都看完后,脸上的表情尽管已经相当难看,却还是装出一副冷静的模样问秦书凯,你想要我做什么?
秦书凯嘴角微微上扬,冷冷的笑了一下说,我刚才和你说过,要你滚出普水,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张丑陋的脸,如果以后在听说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后果你是知道的。
金大洲闻言,不由嘴角几下,终于还是没有出声,他心里清楚,就算是秦书凯现在要对他进行胯啊下之辱,他都得承受着,毕竟秦书凯拿来的东西,只要交到市纪委,足够他在牢里呆上十年八年的了,现在只不过是被秦书凯骂两句而已,又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金大洲肯定不想离开普水,这里可是自己多年的地盘,熟悉的人很多,于是回答说,想要离开普水,并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问题,我需要时间。
秦书凯已经拎包准备离开,听金大洲这么说,回头抛下一句,金大洲,我不管你任何托辞,总之最迟一个月内,你,金大洲,必须滚出普水,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秦书凯翻脸无情,让别人把你拖出普水吧。
秦书凯扔下这句威胁的话语后,扬长而去。
金大洲却一下子瘫软在自己的座椅上,他心里感觉阵阵发冷,有句话在头脑中盘旋,难道真的有报应吗?想到自己的家庭,一直是自己在外面做好人,老婆在后面收礼,目的就是隐蔽性,达到一边升官一边发财的目的,谁知道自己和拉破的一切行为,秦书凯都知道的很清楚。
金大洲就想到,这个秦书凯难道真的派人跟踪自己,那么派了社么样的人?想到上次顾哲明拜访自己说的话,说他的儿子无辜失踪,到现在没有任何的消息,就怀疑此事和秦书凯有关系,可是一直没有证据。
金大洲当时就想,秦书凯就是想这么做,门也没有那个能耐,他到普水做领导不过一段时间,再说,他以前可是下岗工作的儿子,有谁把此人当回事,现在想起来,也许顾哲明的担心是正确的。
现在,想到顾哲明已经是公安局抓逃的杀人犯,而秦书凯说不定就是让顾哲明儿子失踪的凶手,想到自己的孩子,金大洲害怕了。既然这个秦书凯能够抓住自己的这些把柄,那么就有可能掌握自己家人的人恶化行踪。
金大洲赶紧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里,下车的时候还特意的看看是否有人跟踪自己。进家里,金大洲就问老婆,最近在乡里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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