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金大洲多多的付出,一定要让方晨佳心里有思路。
周德东说,秦书记,这次的事情也够金大洲受的了,他现在要把郝竹仁的儿子弄出来,三十万是保底价格,我最近让几个被打的人继续在医院呆着,就是要熬金大洲的资金。还有他老婆,在纪委呆的时间长了,他必定怕夜长梦多,无论花多少钱,他都得想办法把老婆给弄出来,否则的话,只怕连累到他自己是必然的了。
即便是现在,秦书凯听到金大洲的名字,心里依旧有反应,他有些不屑的语气说,这就叫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大家都是为了在仕途上有所发展,但是如此的不上思路,也就是该受到报应的时候了。
周德东看着秦书凯阴郁着一张脸,心里不由有些阵阵凉意,他听说,原本秦书凯跟金大洲之间一直有份兄弟情义在,只是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导致兄弟反目不说,看起来,秦书凯真是恨不得把金大洲生吞活剥了,一副恨极的样子。
跟秦书凯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尽管秦书凯一手提拔自己到现在的位置,可是他却忍不住想,自己若是一直顺着秦书凯的意思办事,还好些,要是自己有一天不顺着秦书凯的话,他又会怎么对付自己呢?周德东想着,不由入了神,根本没注意秦书凯到底跟自己说些什么。
猛然听到秦书凯在喊自己的名字,周德东,周主任!周德东如梦初醒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问秦书凯,秦书记,刚才说什么?
秦书凯有些不满意的神情说,周德东,我这跟你说话呢,你神游到哪里去了?我问你,这次金大洲想要把这两件事办妥当了,他的损失必定不小吧?你要有个计划。
周德东回答说,依照金大洲的手段,这两件事办好了,至少也得一百万左右,不过,毕竟赵喜海那边是很难摆平的,听下面的人议论说,这个赵喜海现在抓钱很厉害啊,不过金大洲他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这笔钱应该是可以拿得出来的。
秦书凯听了这话,没出声,金大洲这次只是花出了一百万,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这岂不是有些便宜他了,这些年,他的手里,估计也存了不少硬货,像他这样的不讲任何兄弟情义的货色,凭什么过这么富足的日子呢?
秦书凯真想对周德东交代,看看金大洲身边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事情,或者是人物,要想办法让金大洲不断的烦心,绝对不能让这个老狐狸过安稳日子,否则的话,这个老狐狸只要没事就会开始算计别人。
秦书凯于是说,周德东,金大洲这个人不是傻瓜,而那个方晨佳也不是好东西,如果金大洲知道我们在这件事上扮演了一定的角色,那么事情过后就会想办法报复,那个时候对我们都是很不利的,说要打蛇就要打七寸,让他付出越多,教训越深,那么以后也就不敢再害人。
至于说方晨佳,这个人是痞子出生,见利忘义,一定要时刻注视着这个人,千万不要让他和金大洲联手,如果出现什么不好的势头,立即给我控制住,不能让小人对我们的发展有什么影响。
周德东说,秦书记,你放心,自己会安排好一切的,虽然方晨佳接触的不是自己,但是绝对是可信任的人。
秦书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别的,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赵红妹一摇三摆的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周德东见状,会意的看了秦书凯一眼说,秦书记,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了,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再叫我。
秦书凯本想让赵红妹等会再进来,见周德东已经自觉的走到门口,想想算了,反正找周德东也方便,有些话什么时候说效果都是一样的,于是说,好吧,那几件事情一定要放在心上。。
赵红妹斜着眼睛看着周德东出去后,又把门关好,扭着腰肢走到秦书凯身边,撒娇样的上前搂住他的脖子说,秦书凯,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上班,你不是把我给忘了吧?
秦书凯懒得搭理她,这个女人除了躺在一起的时候,能让他感觉到有些利用之处,其他时间,两人即便是在一起,说的也大半是废话。秦书凯有些不耐烦的低声说,赵红妹,你也顾忌点影响,这大白天的,经常出入我的办公室,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们俩的关系吗,你这样做,不仅要害了我,也会害了你自己,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