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怒目圆睁的盯着牛大茂,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像是古时候县官拍了一下惊堂木一样,把原本坐在沙发上牛大茂,一下子给吓的站了起来。
秦书凯伸手指着牛大茂痛斥道,你说,你能干什么事情?我交代了事情下去,这么长的时间一点效果都没有,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是不是?让你办两件事,你一件事都没办成,还好意思站在这里跟我讲理由,你有什么理由好讲?单天阳的小秦人,你说联系不上,李爱好那边,你说没什么结果,那我请问你,最近一段时间,你到底在忙什么?
秦书凯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牛大茂从来没见过秦书凯发脾气时的样子,这次是头一回见到,一下子有些被吓愣了一样,他见秦书凯提出问题,心里迅速的盘算着,秦书凯这到底只是一个责怪的语气停顿,还是真的想要听到自己的回答。
牛大茂还在激啊烈的思索着,秦书凯又是猛的拍了一下办公桌,这一下倒是别刚才的声音更响,牛大茂被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着秦书凯回答说,那个,我,我,我最近忙那个......。
牛大茂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又被秦书凯给打断了,他没好气的指着牛大茂的鼻子骂道,你是白痴吗?还是傻瓜?什么叫主次?什么叫侧重?什么叫赶着紧急的事情先办?你在机关里工作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明白办事要排个先后次序吗?我问你,现在什么事情最重要?你说,你自己说清楚了,什么事情最重要?
秦书凯特意强调了那个“最”字,牛大茂已经被他一阵咆哮,变的有些糊涂了一样,见秦书凯再次提出问题,他犹豫了片刻,几乎是没怎么动脑筋,就回答说,那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好那个面试考官培训班到普安来办的准备工......。
牛大茂的话没说完,秦书凯气的从桌上抄起一本书重重的在办公桌上掼了一下,牛大茂见秦书凯操书,以为他是想要拿书扔自己,吓的赶紧伸手挡了一下,把脑袋缩了缩,一听到书和办公桌撞啊击的声响,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牛大茂说的也没错,自从上次成厅长过来,说是要把今年的面试考官培训班放在普安市举行,包括人事局上上下下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这件事,公务员管理办公室的一帮人更是参与筹备此事的主力军,牛大茂这些天看到的材料,听到的汇报,都是关于此事的,因此也就脱口而出了。
秦书凯听了牛大茂的回答,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说,你这个牛大茂啊,你这什么牛处长,你在机关里这么多年,你呀,你都白混了,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提拔什么呀?我看你呀,要是再不用点心,你可真是没救了。
秦书凯这句话,不由说的牛大茂一阵心寒,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领导人竟然对自己给出了如此不堪的结论,只不过是没联系上单天阳的小秦人,跟李爱好谈话没什么结果,怎么秦主任就把自己说成这么没用的人呢?
牛大茂知道秦书凯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因此一言不发的站在办公室当中的地上,静静的等着领导的发落吩咐。不管怎么说,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是秦书凯一手重用提拔起来的干部,秦书凯能摔破了脸骂他,至少说明没把他当外人,这对于单位里其他人来说,是一种想要享受也不可能享受到的特权。
可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自从牛大茂认识秦书凯一来,他一直是以比较温文儒雅的形象出现在下属面前的,像今天这样暴风骤雨般的发脾气,牛大茂还是头一回见到,况且,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啊,只不过是在对付单天阳的事情上,节奏上控制的慢了些罢了,至于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吗?
秦书凯冲着牛大茂发了一阵脾气后,心里感觉畅快了很多,他心想,有些心理学专业的书上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人的确不能经常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要懂得适时的释放自己的心情,只有懂得适当调节的人,心情才能真正舒畅起来。
秦书凯缓和了一下自己说话的语气对牛大茂说,牛处长,既然单天阳的秦人那条线现在还没什么线索,你先把工作重心放到李爱好身上,只要李爱好这条线能找出些有利用价值的东西来,效果也是很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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