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表往往成正比,男人的生理特点决定了他对女人的态度,想要从这种男人身上得到专一的情感,无异于水中捞月。
秦书凯这样的人,在官场中不算少数,从小底层的生存环境让他的内心,天然有种仗义和善良的基因基础,与人为善有时候是一种本能,但是,当意外情况出现的时候,人为了自保,往往会一下子顿悟出很多道理来,不管这道理是对,是错,反正,生活给人的教训是最直观的。
可以这样说,没有金大洲的背叛,就不会成就现在的秦书凯,那种心灵中代表某种情结的丰碑一旦倒坍后,就很难再重新树立,尽管王耀中的仗义,有时候的确是能打动秦书凯那颗已经有些坚硬的心,这种感动却是瞬间即逝的。
名利场上,人人都为了一己之私使尽手段,随便的轻信别人,必将意味着自己成不了棋局的主人,而当棋子的命运,有时候实在是太可悲了。
正因为想明白了这一点,秦书凯的心里才会坚定要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决心,他抛撒诸多的财物,联络一些高官达贵并非没有目的,当这些人陶醉于别人对他们的巴结讨好时,岂料自己不经意间,其实已经成为别人的棋子,这世道原本公平,得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对等的。
而现在的秦书凯,最想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执掌棋盘的人,不管是在什么样的位置上,一定要做到一点,那就是绝对不会成为别人的下酒菜,重蹈当年被金大洲耍弄的覆辙。
一个人第一次吃亏是不小心,第二次再吃同样的亏,那就是犯贱自找了。
胡老板从秦书凯家出来后,立即拨通了某人的电话,在对着电话有些郁闷的汇报了刚才见到秦书凯的情形后,对方也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既然秦书凯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也只好应了他的条件,他这个人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做事情的时候往往是说一不二,既然他已经把话跟你挑明了,只怕你要是不按照他的话做的话,事情必定难办。
胡老板不无怨言的解释说,若是对方是个容易得罪的主,我又怎么会不答应秦书凯的条件呢,关键问题是……
胡老板想要说什么,又担心隔墙有耳的样子,四处张望了一圈,瞧着周围没人,才低声说,关键是,这件事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电话里的人嘴里发出“哦”的一声,问道,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打架斗殴罢了,难不成里头还有什么文章?
胡老板低声说,据我了解,是秦书凯先得罪了人家,对方也是有背景的人,人家当晚能不在浴场里闹事,已经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了,都是有头脸的人相互在掐,我一个生意人哪一头都得罪不起,你让我哪里能当着秦书凯的面胡乱说话呢?
电话里的人听了这话,半晌没出声,过了好大一会说,不管怎么说,你总得想办法把山庄先正常营业才行啊,否则的话,这一天天的拖下去,不营业还得给员工发工资,你的损失可就大了。
胡老板嘴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这些我心里都清楚,可是眼下哪里有什么好办法呢?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经过了一夜的休息,秦书凯又恢复了满身的精气神,在家里吃完早餐后,下楼一上车他就拨打了林家安的电话。
林家安到底是年轻,办事情尽管爽快,及时向领导汇报工作情况的习惯却还没有养成。
从这一点上来说,周德东是比他好使唤多了,周德东的习惯是每走一步都会征求一下秦书凯的意思,这样的下属对于领导控制局面是相当有利的。
林家安则不然,只要任务分配下去了,事情没办完,绝对不会主动来一个电话,除非是办事的过程中遇到了自己不能解决的困难,才会找到秦书凯,否则的话,一定是等到事情有了最终结果,才会向领导汇报情况。
接到秦书凯的电话,林家安自然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于是礼貌的问好后,便径直汇报说,秦县长,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秦书凯心说,这叫什么回答,调查清楚就是清楚了,不清楚就不清楚,什么叫差不多啊?
心里有些不爽,嘴里却平常的语气问道,都查到什么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