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黑夜,黑夜还是黑夜,不能看只能摸,也不能以眼睛暗示,于是约定暗号,男人一说:‘打牌。’女就人说:‘开始。’
他们的隔壁住着一位小青年,经常听到这两口子打牌,心里想:盲人怎么打牌呢?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异能,非常好奇,于是去偷看,一看才知:原来如此。
他一个人过日子,工资又少身体还好,经常想这事却无法解决,看到这两口子的事,心里起了奸心。
一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进他家里,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开始工作。小青年火旺本领大,直接将对方整到高点,女盲人连夸:狗日的,好牌,好牌。
到了晚上,男盲人有了那个想法,又想与妻子打牌,女盲人说:狗日的,是公狗啊,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现在又要打,难道不累?
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大家呵呵笑一回,桌上的酒喝的不少,时间差不多了,吕嘉怡问秦书凯:“秦县长,下面的节目是k歌或是打牌?”
“打牌!”
周副县长和孙副县长一齐吼道。
吕嘉怡就看着这两位县长说,客人还没有回答,你们想干什么?
周副县长说,吕主任,我只是想打牌。
张达明见底下的活动已经开始安排,便附在秦书凯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秦书凯连连点头说,好的。
张达明今天晚饭后,还要拜访一个红河县的老朋友,等到拜访完朋友后,再过来跟秦书凯会合,今晚就歇在红河县,跟老朋友好好的聊聊天。
秦书凯理解的口气说,行,办完事过来就好。
就这样,张达明先走一步,底下人继续寻欢作乐。
张达明走后,大家服务的中心立马又重新回到了一群人中级别最高的领导秦书凯现在身上,周副县长对进来的小妹大大咧咧的吩咐:“跟你们经理说,楼上最大的包间给我们领导留下。”
吕嘉怡可能是刚才在酒桌上着了周副县长的套,心里对他还有些意见,于是斜了他一眼说:“周副县长,秦县长还没有发话,在领导前面在也不知道收敛猫行天下。”
秦书凯嘴里忙说:“没关系,今晚都是兄弟,算是娱乐为主,大家开心就好。”
下属活跃,领导也不能一位板起脸孔,一本正经,与民同乐才能赢得平易近人的好感,老百姓都喜欢领导和蔼可亲。所以,秦书凯今晚在酒席上就把自己定位在做一个“人人能感觉到亲切的领导”。
既然要亲切,便要体现出幽默,体现与群众、下属不分彼此,这一点吕嘉怡理解特别到位。
她除了喝酒开始前还保持一份女人的矜持外,此后一直用身体与秦书凯挨挨碰碰,因为位置比较挤,她的位置与秦书凯又被安排坐在一起,喝酒时不小心碰一下也是正常的,加之她长得也不俗,身材高挑,谈吐清雅,秦书凯并不反感偶尔的身体接触。
开始秦书凯一直认为这个女人她是无意的,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不能多想,但离开餐厅在进歌厅时,她始终保持在秦书凯身侧,不即不离,这就让人感觉有些不寻常了。
秦书凯一米七八,她有一米六二的样子,在这一群人中就数两人最显眼。
吕嘉怡练舞蹈出身,身材一级棒,走路也很优雅,这样的场景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们两人是某种亲密关系,秦书凯既兴奋又时刻保持着警惕。
红河县经济不发达,但这些娱乐场所建得还不错,可见平时生意很好。一帮人进ktv豪包时,经理知道领导光临,十分重视,亲自守在包厢门口,见了秦书凯热情的迎上来。
“秦县长,感谢赏光。”
秦书凯点点头,说道:“生意很好啊,你去忙吧。”
“全靠领导赏口饭吃。”经理点头哈腰一阵,吩咐了小妹几句自己忙去了。
房间很大,足以容下三四十人,重低音震得地板微微发抖。
吕嘉怡抢到自动点歌机旁,一顿啪啪啪的按。
音乐一起,吕嘉怡急忙把话筒递到秦书凯手上,这时候吕嘉怡已经用一口不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请秦书凯唱第一支歌《透过开满鲜花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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