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要是出现了这样的结果,首先不方便的就是自己了,现在办什么事情能离得开财政的支持,有了屠德钧在局长的位置上,一切都会方便很多,没这个人那是很不方便的。
徐大忠用眼神制止了屠德钧后,对秦书凯说道,秦县长,这些年咱们县里的财政的确不太景气,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依我看,不管财政局怎么困难,保证项目的运行资金还是要做到的,至于说,在眼下这种困难时期,到底用什么办法能筹集到更多的资金,那就要靠财政局的领导拿方案,想办法了。
依我看,屠局长今天说的有些话其实也算是大实话,他在工作方法上的确也还是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作为一个财政局长,尽想着节流,不懂开源的道理是不行的,我看,这穷家难当也是事实,咱们就跟屠局长一道想想办法再说吧。
秦书凯见徐大忠主动站出来圆场,心知他跟屠德钧之间必定是有些关联,心里稍稍思忖了一下,即便是现在就把屠德钧给下了,县里的财政上也还是拿不出钱来拨付给项目建设,唯今之计,给屠德钧一个机会,想想办法,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秦书凯抬眼看了一下徐大忠,见徐大忠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冲他摆手说,行了,就按照徐县长的意思办吧。
徐大忠这才松了口气,只要秦书凯不铁下心来要收拾屠德钧,一切就还都有机会。
会议结束后,秦书凯心里对会议的结果显然是不满意的,本来想要在这次的会议上达到的效果,根本就没有完成,这让他的心情有些郁闷。进入办公室的时候,秦岭振心有余悸的说道,秦县长,刚长的情况可实在是太危险了。
秦书凯有些不明白的看了一眼秦岭振,问道,秦振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岭振见秦书凯直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赶紧解释说,秦县长,这都怪我的失职,我早该把屠德钧的情况跟您介绍清楚的。
秦书凯听出秦岭振这话里还有文章,索性坐到自己的座椅上,慢悠悠的喝了口水,细细的听秦岭振的解释。
秦岭振坐在秦书凯的对面,介绍说,屠德钧这个人可是屠德隆的亲兄弟。
黄一摊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说红河县经济开发区的工委书记主任屠德隆?
秦岭振点头说,是啊,正是那个屠德隆。
秦书凯有些奇怪的问道,秦振岭,我正想要找人打听一下呢,这个屠德隆的名字我是在领导之间用的电话联系簿上看见的,我到红河县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怎么每次政府工作会议,都从来没见这位屠德隆书记参加呢?
秦岭振解释说,屠德隆原本作为县里的常务副县长的时候,就从来都不到县政府这边坐班,这是老县长贾仁贵在的时候,留下的惯例,现在到了经济开发区任职后,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他更是不会过来了。
秦书凯不由有些意外的“哦”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个屠德隆竟然还当过红河县常务副县长一职。
印象中,自己跟他见面都是在县委常委会上,此人一言不发,阴郁的表情坐在一边,见了谁都连一个笑脸都没有,倒是跟徐大忠看起来相当熟悉,每每会交头接耳的跟徐大忠说两句话。
秦书凯明白秦岭振跟自己介绍屠德钧有这么个哥哥是何用意,他是在提醒自己,屠德钧之所以如此狂妄,主要是因为他哥哥屠德隆的原因,既然人家背后有后台,作为自己来说,自然是尽量不要撕破脸皮比较好,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必要在县委常委中为自己多树立一个敌人呢?
秦书凯自从到红河县上任后,一些副县长和副书记基本都亲自到他的办公室走过一遭,虽然嘴里说是过来祝贺秦县长的高升,暗地里也算是过来套套交情,大家混个脸熟,以后说话做事也知道掌握些分寸。
独独这个屠德隆,几个月下来的了,从来都没到秦书凯的办公室冒过泡,政府工作会议也从来都不参加,秦书凯心里感觉此人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觉。
据事论事来说,不管屠德钧的哥哥是谁,他作为一个财政局长本该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现在洪泽湖资源共同开发区的项目急需要资金投入,他要是一再推辞不肯把钱拨付出来,这样的财政局长那就必须要尽快调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