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只怕会受到些影响。
冯成贵摇头说,事情得分两面看,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教育局的局长,薛若曦整天不把我这个领导放在眼里,如果不给她一点教训的话,我在底下人面前哪里还有一点当领导的威信,所以说,给这个女人一点厉害尝尝,也还是有必要的。
冯成贵赞赏的口气对老婆说,这官场中斗来斗去是肯定有的,但是要说在不停的争斗中,让自己的威信越来越高的领导人,还真是非秦县长莫属,你发现没有,秦县长虽然年轻,来红河县当县长的时间并不算长,反正比张东健是要迟些日子吧,人家就能很快的突破重围,掌控局面,依我看,张东健走后,这县委书记的位置非秦县长莫属。
老婆也点头说,秦书凯的名号,我最近倒也有所耳闻,据说此人几年前还只是普水县一个普通的局机关办事员,最近几年,像是直升飞机似的,爬的特别快,依我看,他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最起码过硬的背景应该是有的,否则的话,上次开发区重新规划的方案能这么快就批复下来?
冯成贵若有所思的点头说,是啊,所以说,要是真能把这条粗腿抱紧了,说不定以后还有进步的机会。
老婆也赞成冯成贵的观点,建议说,老冯,你要是想要抱紧秦县长这条大腿,你就得让秦县长看看你的本事,至少让他心里明白,你冯成贵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冯成贵两眼盯着老婆说,秦县长话里的意思,好像要支持我当一中校长,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老婆明白冯成贵话里的意思,赶紧摆手说,老冯,你可千万别往那方面想,我看这个秦县长不是徐大忠,这红河县里谁都知道徐大忠和董部长都是一心指望着从工程上赚钱的主,而张东健是想要赚钱,却手里的权力被架空了,根本就没机会赚好处。
秦县长跟张东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对于秦县长来说,目前更看重的可能还是政绩,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又没有熟络到那种地步,你给的东西,他敢收?他现在是真心想要做点事情给自己日后的提拔打下基础,绝对不会愿意给人留下什么把柄,你以为他像张东健那样不知深浅,一点实事都没做,把柄却被人知道不少。
冯成贵听老婆说的有些道理,脸色有些黯淡下来,嘴巴瘪了瘪无可奈何的说道,那倒也是,毕竟我之前跟徐大忠一伙人走的太近了,现在就算是我有心贴秦县长,他对我说不定会有些提防。
老婆说,日久见人心嘛,你也别气馁,这官场上混的人,最厌恶的就是墙头草,只要你以后明里暗里的一心都向着秦县长,人心都是肉长的,总有一天他会真心把你当成自己人的,再说,上次他要是想整你,估计你已经进去了,所以这个秦书凯到了这边,不一定就是为了修理干部。
冯成贵用力的点点头说,是啊,以后咱们就把目标锁定在秦县长身上,只要他能进步,我们就有可能继续升官,这才是靠上了大树,只要大树不到,永远在下面舒服。
跟冯成贵谈话后的下午,秦书凯就亲自去了一趟市里,那是因为这个常文怡给秦书凯打了一个电话。
自从挖宝那件事发生后,这个常文怡对秦书凯的态度发生了很多变化,可是自己的女婿儿子都指望秦书凯帮助,所以也不敢在表面上表现出什么来。
“秦县长,下午有空吗?”常文怡很客气地问着。
“有空!”秦书凯笑着。“”不知道常老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
常文怡那边爽朗笑着,“我找你不是请你帮助,是别的事。”
秦书凯有些意外,“您说。”
“下午我要和市里几个有名的古玩大家搞个鉴赏会,我觉得你上次给我看的一个鸡血石很有意思,你有空的话,就过来一趟,说不定有人能说出它的来历呢。”
秦书凯一听是这件事,就道:“好,您说一下地点,我下午就过去。”
“悠然居,你过来之后,报我的名字就可以。”常文怡叮嘱了两句,挂了电话。悠然居位于普安市区的郊区,是一处非常休闲的喝茶之所,秦书凯到了地方,就看到一座复古式的大宅门,走进去之后,里面雕廊画栋,水榭廊台,曲径通幽,犹如一座园林。
服务员看他进来,便上前问道:“先生喝茶还是找人?”
“找常文怡先生,我们约好的!”
“您是秦先生吧!”服务员一听,立刻伸手在前带路,“常先生已经吩咐过了,我这就带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