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或者是其他录音设备。
吕嘉怡深呼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要小心,千万别在言语上着了秦岭振的套,否则的话,自己和秦县长只怕会一起栽进去。
吕嘉怡用一种带着愤怒的嗓门对秦岭振说,秦县长,我敬你是领导,所以才会答应你过来赴约,却没想到,你竟然跟我说出这些无厘头的话来,你这是想要栽赃给秦县长吗?我跟秦县长的确关系不错,可我们是清白的上下级关系,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还请秦县长自重。
吕嘉怡说了这番话后,起身想要离开,跟这种人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趁早撤退。
秦岭振见吕嘉怡要走,低声喝止道,吕乡长这是逼着我拿出让大家都难堪的东西吗?
吕嘉怡一下子被秦岭振给吓懵了,她不清楚秦岭振手里到底有没有自己跟秦书凯有私情的证据,听着秦岭振说话底气十足的样子,她心里不由微微有些紧张,现在这种情形下,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秦岭振见吕嘉怡停住脚步站在那里,自己也站起身靠近吕嘉怡的耳朵低声说,回去告诉秦书凯,让他做事别太绝了,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否则的话,到最后,谁都没有好下场。
吕嘉怡目瞪口呆的转脸看着秦岭振,秦岭振的表情是阴郁的,眼里还带着几分狡诈和得意的感觉,她心里不由开始相信秦岭振手里的确是掌握着什么对自己和秦书凯不利的证据,否则的话,他说话不会这么有底气吧?
见两人都站起身来,有侍从过来问道,两位还需要什么吗?
秦岭振并不看侍从一眼,依旧是两眼盯着吕嘉怡说,这两杯咖啡还是请咱们的吕乡长买单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秦岭振竟然就这样扬长而去,把吕嘉怡气的紧紧咬住下嘴唇,使劲的控制住自己不要骂出来,这男人以前在众人面前伪装出来的斯文,低调形象在今天的见面中被彻底打破,也难怪秦书凯会不再继续重用他,说不定秦书凯正是因为看穿了他的这张假面具。
吕嘉怡付款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打了个电话给秦书凯,这次电话倒是接通了,秦书凯低沉的声音问道,有事吗?
吕嘉怡有太多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正准备说出秦岭振刚才跟自己见面,说出威胁话语的事情,又听见秦书凯说,我现在有事,晚点见面再说吧。
吕嘉怡立即明白,必定是秦书凯目前所处环境不适合说一些闲话,她有些落寞的把手机装进随身携带的小坤包了,心里已经做出了不再回单位的打算,今晚她必须要跟秦书凯好好的说道一下这件事,毕竟如果秦岭振手里真的有什么不利于两人的证据,一旦公布出来,对两人的打击都会是致命的。
晚上,秦书凯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吕嘉怡的住处,进门之前,他依旧警觉的左右看看,直到确认无人跟踪后,才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吕嘉怡正一个人坐在客厅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频道,一听见开门声,立即像个小雀一样飞奔过来。
顾不得换上家居衣服,秦书凯被吕嘉怡半拖半拽着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来。秦书凯看出吕嘉怡今天有心思,问道,怎么回事?下午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话要说?
吕嘉怡重重的点头说,秦书凯,是啊,出大事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去办公室找你去。
秦书凯轻松的一笑说,这青天白日的说什么丧气话呢,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只要是在这红河县里,还没有我秦书凯搞不定的事情。
瞧着秦书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笑眯眯的模样,吕嘉怡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脯说,快别笑了,今天下午秦岭振让我捎话给你呢,他说,要是你想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就别把事情给做绝了。
秦书凯的微笑表情一下子凝滞住了,他问吕嘉怡,今天秦岭振去找你了?吕嘉怡点头说,是啊,不但找了,还说了很多带有威胁性质的话,看来这个人是疯了。
秦书凯不得不重视起来,他有些严肃的看着吕嘉怡问道,他到底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吕嘉怡一五一十的把秦岭振今天跟自己见面的过程说了一遍后,瞧着秦书凯眼神里的紧张慢慢在消退。
吕嘉怡讲完后,一只手抱着秦书凯的胳膊摇晃道,秦书凯,你赶紧想想办法吧,秦岭振现在就像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我真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