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她要喝酒我不能不喝吧。
冯燕说,她是真心想要感谢你帮助处理了刘流的事情,这段时间她不知道想什么,心里不是很快乐,所以……
秦书凯笑着说,这么大的姑娘了,也许真的该给她找个男人了。
冯燕盯着秦书凯的脸上看了一会说,秦书凯,赵婷婷可是我的侄女,你不要胡乱想什么心思,如果要是那样,不要怪我和你翻脸。
秦书凯赶紧说,你想什么呢,对了,我回去了。
秦书凯赶紧离开这里,狗日的,冯燕是对自己已经很好了,自己又有这么多的财产在冯燕的手里经营着,要是为了一个赵婷婷开罪了冯燕,那损失也忒大了,什么样的仙女也值不了几个亿的资产啊。
回到住处,秦书凯打电话问了周德东如何处理刘流的事情,让这个刘流现在不敢纠缠赵婷婷了。
周德东笑着说,秦县长,这个很简单,让人把这个刘流绑架到了一个地方,说他最近纠缠别人的女人,所以要给他一个惩罚。
秦书凯问,什么惩罚?
周德东说,对于这样的男人,很简单,把他的裤子拔下来,把他的家伙上面的包皮给割了,免费做包皮切割手术,告诉他如果下面再发现他纠缠赵婷婷,就把他的家伙割下来,这样的人都是他妈的胆小,当然不敢在纠缠了。
秦书凯听到这儿,想到个刘流当时被人用刀,很是残忍的割下他包皮的时候,估计他一定吓的魂都没有了,他太了解这个人,那是典型的吃软怕硬的主。
秦书凯就说,最近也要跟着这个家伙,防止他做出什么违背常规的事情。
周德东说,知道了,还有就是骚扰张晓芳的那个男人现在已经掌握了全部的情况,是不是让他也和刘流一样?
秦书凯想到,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所以自己才有和张晓芳那晚的事情,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个男人,于是就说,也行,吓吓就可以了。
周德东说,好吧。
秦岭振并不知道李副县长在背后捣腾想要对付他的心思,现在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样才能抓到秦书凯的把柄,逼着秦书凯同意推荐他当县委宣传部长的事情上。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真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很多事情就是怕琢磨,一旦琢磨的思路开了,总会有些意想不到的灵感,就在秦岭振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猛然抬眼看到以前县委领导的一份电话通讯录,那上面还留有开发区工委书记屠德隆的电话号码。
看到屠德隆的名字,秦岭振灵机一动,当初秦书凯跟屠家五虎之间的争斗红河县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人斗了这么长时间,屠德隆手里一定有对秦书凯不利的证据,问题是,现在屠德隆已经自杀了,他临死前一定会把秘密留给自己最亲近的人,他的老婆。
秦岭振不由为自己的聪明而有些得意洋洋,他心说,就算是秦书凯再怎么狡猾,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屠德隆的遗孀身上打主意,这就是各人的命,活该他秦书凯要栽到自己手里。
秦岭振是个做事比较注重细节的人,他精心的准备了一些自认为合适的礼物,挑了一个傍晚去了一趟屠德隆的家。
原先的联体别墅早已被归公拍卖处理,屠家的资产大半被收缴后,屠家一家老小都记在一个不到几十平米的房子里,老的老,小的小,四五口人生活很是艰难。
屠德隆的老婆一直都是居家的,以前男人在世的时候,家里不缺钱花,也就没动过出门找工作的心思,现在家里的顶梁柱倒了,生活一下子窘迫起来,再想出门找工作,除了一些粗活,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机会。
小姑子姜蔷不忍心看到嫂子快要半百的人了,还要在外头受苦,退学回来后,在外头靠着打工的收入贴补家用,只是现在一家人的日子过的相当不容易,如今一个月的花费竟是抵不上以往一日的花费了。
偏偏老太太身体时常不好,还得要花费不少的医疗费,该借钱的亲戚都借的差不多了,张晓芳工作是有钱,而且有点底子,所以倒也隔三差五的送些钱过来,可这个家的日子还是过的入不敷出。
秦岭振没费什么劲就打听到了屠德隆遗孀的居住地,毕竟在红河县里,这一家人也曾经是风光无限,即便是现在潦倒了,知名度还是有的。
在路人的指引下,秦岭振站在一个有些斑驳的居民楼一楼门口抬手敲门,开门的是位头发花白的中年妇女,秦岭振有些搞不定此人的身份,只能试探着问道,这是原先开发区的屠书记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