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黑帮也在逐渐的渗透偷渡这行。
大量的偷渡客也就意味着有大量的蛇头,这些蛇头们基本都是唯利是图,有些特别黑心的蛇头会在偷渡客已经上船后,对偷渡客采取毒打折磨的方式,逼迫家里人多交付高额的偷渡费,而此前也有蛇头因为偷渡客身体不好,便把偷渡客随便扔在空无人烟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的行为。
尽管,在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地方,有太多关于偷渡客被蛇头虐待的传闻,可却依然挡不住国内众多怀着各种梦想想要通过偷渡到别国来实现的人,金老板现在就是这些准备偷渡大军中的一员。
金老板和他的兄弟已经在这里落脚三天了,总算是打听到了当地一个听说做这行经验比较丰富的老蛇头,虽然他的出价要别别人高些,可是金老板不在乎。
一清早起床后,金老板赶紧对兄弟说:“今天要去跟蛇头见面,我一个人过去就成了,你留在旅馆里看东西。”
金老板说的东西就是随身携带的一个装满现金的行李箱。
在没有跟蛇头谈好价钱之前就带着一箱子的现金过去,显然是不合适的,于是兄弟点头说:
“行,你快去快回。”
在中间人的带领下,金老板来到了跟蛇头谈话的地点。
金老板原本以为,对方怎么着也算是个黑老大的身份,在偷渡这种拎着脑袋讨生活的行当里混了这么多年,谈话的地方必定是类似于装潢的富丽堂皇的宫殿一般的大厅里,一帮小喽啰伺候着,然后黑老大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跟金老板想象的差别太大,就在离他暂住的小旅馆不远处,有一座大桥,桥面上站在几个人,要是不仔细观察的话,一般人肯定以为是随便散步的,等到金老板走近后,中间人殷勤的招呼说:
“兄弟,这位就是我介绍的客人。”
对方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身穿冲锋衣,一看就是衣服精明强干的模样,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金老板说:“知道价钱吗?”
“知道,我都准备妥当了。”
对方冲着金老板点点头,问道:
“听说是两个人?”
“是的,我跟我兄弟两个。”
“好,交钱后安排时间吧。”
“行。”
“钱带来了吗?”
“没带在身上,如果现在要的话,现在我就去拿过来,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去拿吧,我们在这等着。”
“哎,好的。”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金老板跟中间人赶紧回转身准备回去拿钱。
往回走的路上,金老板忍不住有些质疑的口气问中间人:
“这人就是你说的当地实力最强,最有经验的蛇头?”
“那哪能呢?人家都做了这么多年,现在哪里还需要亲自出面,你刚才见到的,是他手底下的得力干将,放心好了,此人安排的偷渡客从来就没有出过问题的。”
“真的?”
“我拿了你的介绍费,自然尽心帮你办事,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不算是不是放心,金老板知道自己眼下除了信任对方,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对他来说,只要能平安偷渡出去,自己才有下半身的美好生活。
两人急匆匆的赶回旅馆后,金老板让中间人在门口稍等,自己进去取钱。
走到自己的住处门口,瞧见房间的门居然是虚掩的,金老板心里不由嘀咕了一句,自己的兄弟也太不小心了,带着这么多的现金在屋里,居然连门都不关。
金老板推门刚要进屋,听到里面传来兄弟大喊一声:
“大哥快跑!”
金老板本能的转身就跑,后面立即有几个壮汉从门里举着大砍刀杀出来,旅馆里的人都为这一幕惊呆了,尽管每个人都知道本地的治安并不算好,可是大白天居然就敢高举砍刀砍人的场景并不常见。
人在性命攸关的时刻,往往会首先想到保命,在后面遭到追杀的情况下,金老板顾不得其他,冲着离旅馆差不多两公里距离的当地派出所奔去。
金老板在边境某地被人追杀的时候,普安市里,马成龙正在金老板秘书的床上风流快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