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哭了?”
儿子回头的时候才发现,父母的脸上居然都是挂着泪的。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倒是说话啊?”
邬大光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冲着儿子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这么多,记住了,你也是男子汉了,以后要保护好妈妈,现在跟妈妈上楼去吧。”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呀?”
门口的敲门声越来越激烈了,儿子有些明白过来,风一样的往院子里跑去,伸手打开了院门。
一群人站在大门口,已经有人准备了一个梯子,看样子,要是里面的人再不开门的话,只怕他们想要用梯子从院墙上爬进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大早来我家?”
领头的人严肃的口气问道:
“邬大光在家吗?”
邬大光已经神情坦然的站在门口,他一副领导人的威严口气对来人说: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咱们先出去再说,好吗?”
领头的人看了邬大光的儿子一眼,轻轻点头说:“好吧,邬区长请上车。”
立即有几个人过来簇拥着邬大光上车离开,却有更多的人留下来,对邬大光的住处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只不过他们却根本就没想过动手搜查邬大光老婆的胸罩。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邬大光进去了,他手里贪污的那些好处,也足够他老婆孩子几辈子的生活无忧了,这也是为什么中国的官场贪官屡禁不止的原因之一,贪污的成本太小,收益太大,既然能当领导的,都不是傻瓜,这笔账算的明明白白之后,哪有不贪之理?
邬大光的东窗事发成为普安市一个重磅炸弹,在普安市的官场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很多之前跟邬大光有关联的人,都纷纷自危起来,生怕邬大光的案子别再牵连到自己,毕竟现在的官场那个干部被查起来都会有问题。
有人说,科级以上干部没有干净人,不是没有道理。
浦和区的区长被抓后,身为区委书记的秦书凯只能继续主持工作,毕竟情况特殊,区长已经被抓了,区委书记要是也撂挑子去了市政府上任,浦和区当真成了群龙无首的地方了。
邬大光被抓后的第二天,红河县的董县长来到了浦和区,他是来找秦书凯帮忙的。
一进门,董县长就摆出一副谦恭的态度说:“我这给老领导请安来了,这段时间,老领导可真是够忙的,几次请您回红河县指导工作,您都说没时间,我只好主动来给您问安了。”
秦书凯知道董县长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着近日来,自己手里似乎没什么事情跟董县长扯上瓜葛,于是冲他笑笑,打着哈哈说:
“董县长实在是太客气了,你只要把你那市里的亲戚经常问安也就够了,我这里来不来的,倒也没什么打紧?”
董县长知道秦书凯嘴里说的是武达,于是笑着说:“亲戚之间经常走动也是正常的,可是老领导这里要是不经常过来问候的话,岂不是要被人骂我不懂礼数,不知道感恩。”
秦书凯心说,我倒是要看你小子能憋多长时间,整了这么多的客套话,居然一句实话都没说呢,你既然不说,我自然比你更加沉得住气。
秦书凯对董县长说:“董县长,今天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好好的喝两杯,我一会打个电话给武达,咱们也好久没一块喝酒了,正好借机叙叙旧。”
瞧着秦书凯伸手拿起电话正要播出号码,董县长赶紧阻止说:“老领导,您稍等,我这还有正事没说呢,等我说完了,您再说喝酒的事情,行吗?”
秦书凯心里不由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电话,两只眼睛盯着董县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老领导,您不是就快要到市政府当副市长去了嘛?我这心里琢磨着,我在红河县也当了一年多的县长了,就我这岁数,要是不抓紧时间进步的话,眼看就快到退休年纪了,所以,这浦和区的区委书记位置既然空下来了,我这心里还真是有几分心思,想要琢磨一下。”
秦书凯听了这话,不由笑道:“董县长,你既然想要浦和区区委书记的位置,你就该去找武达商量,或者是在其他的市委领导身上下功夫,怎么反倒跑到我这里来了?”
董县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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