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腿一软,双膝跪倒在秦书凯办公室的地面上。
程光辉哭丧着脸说:“秦书记,我也是被逼的,真的,我可以赌咒发誓,我真是被周小伟逼的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秦书记,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千万别把我交给纪委......。”
瞧着程光辉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模样,秦书凯有些不屑的口气说:“有话说话,别学女人一副哭闹的样子,赶紧坐到沙发上慢慢说。”
程光辉含着眼泪把周小伟请自己吃饭的时候,给自己下了套的事情说了一遍后,眼泪鼻涕的冲着秦书凯哀求说:“秦书记,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干呢?我知道,您是个好领导,我怎么会忍心害您呢?求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是没把您任何不利的证据交给周小伟啊。”
秦书凯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过来,看来好事者跟自己透露消息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程光辉最近跟周小伟联系紧密果然是为了干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周小伟这样做,是不是邬大光背后指使的缘故?”
“不是,邬大光已经被抓了,周小伟不是那种死心眼的人,哪里还会为他继续卖命,这次请周小伟帮忙的人,是个做生意的老板,名叫赵大奎。”
从程光辉的嘴里听到赵大奎的名字,秦书凯已经对程光辉嘴里的话相信了大半,赵正杨出事后,依照赵大奎那副牛脾气,必定想方设法想要帮他父亲出口气,只不过这些年没怎么接触,赵大奎也长进了不少,居然学会跟自己玩圈套了。
瞬间的功夫,秦书凯心里已经有了对策,既然赵大奎想要对付自己,那自己何不来一个将计就计。
他冲着程光辉问道:“程光辉,你准备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件事?”
此时的程光辉早已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脸上还有泪,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瞧着秦书凯。
“只要秦书记不把我的事情捅到纪委,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好,你就跟以前一样,继续跟周小伟一块吃吃喝喝,该赚的便宜,一样都不少赚。”
“不,不,不,我不敢了,我从明天,不,从现在可是就跟周小伟划清界限,绝对不会跟他继续同流合污,就算是头上顶了一个嫖娼的罪名,只要能平安就好。”
秦书凯心说,你的头脑转的倒是快,居然把得失已经考虑的如此清楚。
秦书凯冲着程光辉不耐烦的口气说:“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记住了,跟周小伟和赵大奎在一块的每一件事都要立即向我汇报,听明白了吗?”
程光辉这下有些明白过来,敢情秦书记这是想要自己去当内奸?
“好的,我一定坚决按照秦书记的指示执行。”
后来,秦书凯有一次跟冯雯雯在一起谈论起程光辉这件事的时候,冯雯雯很是不能理解的问,为什么不想办法把这个程光辉给收拾了。
秦书凯当时就笑着说,你不懂官场。
秦书凯后来给冯雯雯做了解释,他说,对一个人,使功不如俥过。抓住别人犯了错的把柄,就可以使之以一种感激畏惧的心情,以十倍、百倍的努力,发挥自己的才智,将功补过,忠心回报。
汉代的朱博本是一介武将出身,后来调任地方文官,他利用一些巧妙的手段,制服了地方上的恶势力,被人们传为美谈。在长陵一带,有个大户人家出身的名叫尚方禁的人,年轻时曾强奸别人家的妻子,被人被人家用刀砍伤了面颊。如此恶棍,本应重重惩治,只因他大大地贿赂了官府的功曹.而没有被革职查办,最后还被调升为守尉。
朱博上任后,有人向他告发了此事。朱博觉得太岂有此理了!就找了个借口召见尚方禁。尚方禁见新任长官突然召见,心中七上八下没个底,也只好硬着头皮来见朱博。朱博仔细看尚方禁的脸,果然发现有瘢痕。朱博就将左右退开,假装十分关心的样子问尚方禁:
“你这脸上的伤痕是怎么搞的呀?”
尚方禁作贼心心虚,知道朱博已经了解了他的情况,心想这下肯定完蛋了。就像小鸡啄米似地接连给朱博叩头,嘴里不停地说道:“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既然知道门己有罪,那就原原本本地给我讲来!”
“是,是。”尚方禁如实地讲了事情的经过。朱博将自己听到的与之相比较,觉得大致差不离。朱博用两眼严厉地逼视着尚方禁,吓得尚方禁头也不敢抬,只是一个劲地哀求道:“请大人恕罪,小人今后再也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