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名扬淡淡道,用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白皙的脸蛋。
一拍不打紧,手上全是女子抹的胭脂。
“星辰殿从不惹事,也绝不怕任何事!说不给圣君以下的人看病就不看,这是规矩,别人的规矩都不守,又怎能让别人尊重你。”
“啪!”一巴掌将韩玮义打翻在地,接着又是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
“小东西这么作,想必得的病也不是什么好病吧?”
歪打正着!
尚名扬还真的无意中说对了,韩玮义的病确实不算好病,难以启齿。
怎么说呢?大致一点就是花柳病!
比一般的花柳病难治,十分特殊,极为少见,韩玮义找过很多名家,纷纷束手无策,表示无能为力。
这件事他没敢给父亲说,只是说出去玩几天,实际是出来看病寻医。
有人建议切了,再配合一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和一些天材地宝才可以治愈。
但韩玮义怎么能接受的了,就这么一直寻找解决之法,最终来到了星辰殿。
“你少胡说八道。”韩玮义满脸通红道。
“是不是我也不想知道,今天你是第二次来闹事,不给你点厉害瞧瞧真不知锅是铁打的。”
“啪!”又是一巴掌。
连续两巴掌下去,韩玮义的一侧脸庞已经肿了,嘴角流出淡淡血迹。
“你他么还敢打我!”
“啪!”
“啪!”
“啪!”
不仅没有停止,还在一直甩耳光,不敢打?老子打的你爹妈都不一定认识。
“别打了,别打了!”韩玮义求饶道。
这一次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家里人惯着你,天天当宝贝供着哄着,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但是在外面没有人会让着你,更没有人拿你当回事。
或许有一些人忌惮韩山河的威势,并不代表全部人都害怕,所以在外面还是老实低调一点为好。
太过招摇,太过装逼,会被人打死的。
这不韩玮义就是一个例子,让人啪啪打脸,打的那叫一个惨!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爷饶了我吧。”韩玮义继续求饶,脸都被打成了猪头,估计很多人认不出他来。
“一句错了就完了?招惹星辰殿的代价没那么便宜,今日不要你性命,就留下一条胳膊吧,引以为鉴!”尚名扬决定道。
其实不杀已经是仁慈了!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给你磕头,让我爹给你们很多很多灵石。”韩玮义边说边哭,胯下传来一股恶臭。
原来是吓尿了!
这就是温室出来的花朵,娇生惯养的下场,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啊……”刀起刀落,韩玮义口中发出惨叫,接着在地上疯狂打起滚。
一时间鲜血横飞,瞬间染湿了一片土地,没多久韩玮义躺在血泊之中,昏迷了过去。
“带着你家公子滚吧,再有下一次,星辰殿必定让你们一个也回不去。”尚名扬冷冷道。
“公子!”
“公子你醒醒,咱们回家。”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