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十分不易了。
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然炉火纯青。
“还有!父皇一般不会墨迹,也一般不会来找孩儿聊天喝酒,今天却来了,一声不吭的喝了这么多酒,难道不足以证明你内心的烦躁么?”
“我烦躁才喝酒,此乃正常。”
“不!烦躁可以喝酒,来我这里又不同了,咱们直言吧。”白轻狂说道。
“唉!”北天帝叹息一声。
“父皇,一些事情我不会让你为难,说出来孩儿会替你分担。”
“那就说说吧!”北天帝无奈道,在说之前他又喝了一杯酒,“今天我去星辰殿为你报仇。”
“你去星辰殿了?”白轻狂抢话道。
“让我把话说完。”
“是!”
“在去的路上我碰见了东天帝,这个老家伙无非是找麻烦。由于他儿子不见了,生死不明,一直揪着不放,要么交出他儿子,要么把你交给他,总之想要一个公道。”
“最后决定比武解决,我……”北天帝娓娓道来,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
表达的意思不算清晰,也没有结尾,但白轻狂基本了解了。
“最后父皇输了吧?”白轻狂脸不变色道。
“是!我大意了,不然凭他那两下子休想。”北天帝依旧狂傲,说起话来拳头紧攥。
“我是不是要交出去了?”
北天帝没有说话,低头喝酒。
“父皇不必这般,孩儿说过不会让你为难,我什么时候离开?”白轻狂的心态很稳,稳到可怕,稳到极致。
离开就代表死亡,许多人面临死亡都会恐惧挣扎,甚至自己吓死自己。而他不仅没有,似乎已经看淡了所有,看淡了这人世间。
死亡对他来说没什么了不起,也没什么可怕,也或许他对自己如今的状况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死或许是一种方式的解脱。
“三天之内!”北天帝眼中含有泪光,声音低沉。
男儿有泪不轻弹!身为北天帝更是难得!他几乎没有哭过,没有因为任何事情而难受过,今天却挡不住的哭了。
“好,我知道了。”白轻狂点点头。
“父皇,咱们爷俩再干一碗。”
“嗯!”
其实北天帝一直在喝,没有停止过。
两人喝了起来,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喝酒,三天时间很短很短,今晚就是最后一次见面。
北天帝没有用灵气压制酒精,就是单纯的喝酒,一碗接着一碗,一口喝净。最后北天帝喝醉了,烂醉如泥,什么也不知道。
“轻狂,你放心……父皇绝对不会把你交出去的,一定不会,我北狂一生从不食言,轻命重诺,但为了你……我就耍赖一次,不承认,死不承认。”北天帝倒在地上,口中嘟囔着,脑子没了任何意识。
“就算他东天帝找上门来又如何?本帝不怕他,来个生死战,他东天帝也不一定行。大不了两大天宫……决裂,大打出手!干个天翻地覆!”
“虎毒不食子,我不能把儿子往火坑里推,不会的……”
“本帝定然要保全儿子,保住我最喜欢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