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子言惨叫不断,还不忘记咒骂我。
此时的我觉得自己高看了他,不弄死他等他回花都,以他老子的权利我还有什么生路可走?正如他所说,我见会求生无门,求生不能了。
“柳子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该死,你作为多断,自寻死路。”我说着讲手里的匕首插进了他的是手掌心。
“张凡,我要奸杀你全家老少……”柳子言痛的疯狂惨叫,那声音飘荡在黑夜的深山老林,然后消散。
“这么有种,好呀,看你嘴还贱到什么时候?”我拔出匕首,割下了他的小指头。
这种痛,让柳子言的脸那张英俊的脸扭曲了,这个时候才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别杀我,我爸是书记,不要杀我。”
我把匕首上的血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晚了,你该死。”
我没有回头的余地,他必须死,冥冥中好像被什么力量推动着我,不得不让柳子言和童雅西死,不然就得我自己死,要是他们不死,那死的还不是我一个人,牵连的人太多了。
“你不能杀我,我是花都市委书记的儿子,你不要杀我……”柳子言这个时候才开始意识到恐惧。
“你求我是吗?”我冷冷的笑了。
“是,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柳子言眼睛里的疯狂已经没有了,剩下的是屈服哀求。
看着这个一下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刚刚还在叫嚷着要把我挫骨扬灰,现在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求饶,突然觉得很没劲,这样的柳子言让我看不起,也无从适用。
柳子言含住金钥匙出生,一旦他明白剔除了他的背景家庭,他其实什么也不是,极为卑微,这么渺小的他,我藐视得折磨他的劲儿都没有了。
摸出口袋里的手机,蹲在柳子言的面前,对他说:“柳子言,我要你对白馨忏悔,忏悔对你对她犯下过的错。”
“好,我忏悔,只要你放过我,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柳子言说道。
“好,那开始吧。”我说着就按下手机上的录影。
“白馨是谁?”柳子言抬起头问。
“花都大学哲学系的资深教授,许媚的母亲白馨。”我回答着柳子言。
“哦,我想起来了,是她,她的身材……”柳子言还在不知死活的想要描叙,被我大吼一声:“开始,忏悔你的罪行。”
“我忏悔,对不起,白馨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的,我是畜生,我伤害了你,现在请求你原谅,原谅我曾经犯下的错,请求你原谅,我想你忏悔……”柳子言跪在地下,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一把鼻滴一把泪哭诉着忏悔的话祈求着白馨。
当我按下了停止把手机放到口袋后,柳子言接着说道:“张凡,不,凡哥,现在你饶了我放过我吧,以后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手里已经有了我和童雅西的把柄,我以后也不敢报复你了,再也不敢对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