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文竹的舞蹈让我已经没有了心思去想其他,只见她扭动在蛇一样的身体,然后抚摸着自己然后把肚兜脱了下来,脱了一半的时候她就穿了回去,害我快要爆炸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管她什么节目,直接扑了过去,把她抱到了床上……
这一次,我享受了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激情澎湃,翻云覆雨,这种愉悦感是我不曾想过的,这个文竹,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纯纯真真的,是该温柔就温柔,该善解人意就善解人意,关键时刻却像个妖精一样,让我欲罢不能,彻底点燃了本能的欲望,在人间天堂的我,终于低吼一声,伏在她的身上软瘫下来。
原来有前戏的床戏就是不一样,我十分惬意的躺在床上回味着。
文竹窝在我的怀里,小手在我的胸前划呀划的,然后就听她说道:“刚刚我们也没有采取措施,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呢?”
“你说什么?文竹,你在开玩笑吗吧?”正在闭着眼睛休息的我一下就瞪大了。
文竹抬了抬头,轻声的问:“假如有了,你会对我负责吗?会如你所说真的离婚吗?”
什么?她怎么知道我要离婚的事?我一下被她的话雷倒了,心里暗惊,然后不动声色的问她:“文竹,你怎么会知道我要离婚的情况?”
“还不是你那天在乌灵河畔说的呀,你说你一定要离婚,还说……”文竹说着突然打住了嘴,我想着是不是我还和她说了自己和白馨的事情。
“我还说了些什么呢?”我急忙追问着她。
“我不告诉你,你还没有告诉我假如我有了的话,你会不会真的和我结婚?”文竹问。
“你还这么小,大学也才毕业一年多,怎么会就想要结婚生子呢?会不会在开玩笑逗我玩呀?”我硬是挤出了笑容问道。
“排卵期就是这几天呀,所以问问你。”文竹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她认真的样子,让我的笑容再也装不出来,除了心惊,就没有其他了,老子可没有想过玩个一夜情就要对其负责。
既然她知道自己是危险期,为什么又要诱惑我还不提醒我带套呢?难道她想阴我?不对呀,约见的是我自己,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会约她出来喝酒,我要是知道她会这样,打死我也不会上,就算真的受不了诱惑的话我也会用套套的。
文竹见我半响没有出声,问道:“凡哥,你不会当我是外面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玩玩而已吧?”
这一刻,我很想告诉她,可不就是玩玩吗?可是这话卡在喉咙里这么也说不出口,文竹正如她自己所说,她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子,她是一个出校门才一年,还是一名正规的记者,而且,我和她的交情非浅,我救过她两次,她也在我被关进看守所的时候挺身而出仗义相助,最关键的是,刚刚我们还那么激情澎湃亲密过,有不是什么刚刚认识的人,怎么能说是什么一夜情呢?我彻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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