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控制在我们的手里,我现在要过去处理,不过你还是要多久小心,有事及时联系。”我说。
“嗯,明白。”瘦虎点了点头回答。
看了昏过去过去的王艳,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瘦虎的肩膀,然后离开了医院,在停车场发现了绑匪的别克和杨少波他们已经离开了。
我看在自己那辆被砍得面目全非的悍马,打开门坐进去启动了车,开出了医院住院部的停车场我才摸出了手机,放在支架上,拨打了杨少波的手机:“波仔,你们现在在哪了?”
“正往上次王艳和花虎掉进山谷的那个方向走。”杨少波回答。
“好,慢点开,我就赶过来。”我说。
一路追赶,半个多小时后,才追上了杨少波,又过了几十分钟后,车子进人了盘山的公路段,一直开到了大山深处,没有了路,我们才停下来车,然后把人拖了出来,除了头目鹰钩鼻之外,那两个受伤的手下还是昏迷不醒,不过他们的嘴和手脚都被胶带捆绑着。
当我们一个拖一个走进大山深处的时候,鹰钩鼻嘴里一直在唔唔的发出声音,直到把他绑在树上后,我才撕开了他嘴上的透明胶。
“留我性命,我和你无冤无仇,收人钱财受人之托。”鹰钩鼻开口说道。
“那你受何人之托?”我盯着他的双眼问。
“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回答。
“呵呵,你不知道?”我看着鹰钩鼻笑了起来,接个杨少波递过来的砍刀,在对方脸上拍了拍继续,说道:“你刚刚说我们无仇,可是你们绑架我们的王艳后,你是怎么对待一个手无寸铁,毫无功夫的弱女子的?”
“那,那不是我干的,是我两个兄弟干的。”鹰钩鼻目光转动,一看就知道是在说谎。
我没有说话,手里刀在他的脸上抽动了一下,接着他的脸和王艳脸上的伤一模一样。
没有去理会他的惨叫声,而是看着他脸上流下的血半响,才开口问道:“说吧,谁让你绑架了我的手下?”
“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鹰钩鼻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淡定。
“好吧,你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就为我的手下向你讨回她所受过的折磨。”我冷冷的笑了,叫杨少波扳开了对方的着指头,砍下了他的两根手指头。
他的惨叫声让我想起王艳,当初被他们也是这样对待的,今天也让你这个畜生也尝尝这个滋味,我没有一点心软,这是对方欠王艳的债,我发个重誓,势必讨回。
“别再砍我的手指头了,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啊,每一次任务都是一个手机号练习我,任务完成后,下一次又是另外一个号。”鹰钩鼻惨叫着解释。
“老子怎么看你都是不老实的人呢?你说我信不信呢?”我说着又砍断了他一根手指头,这是你的报应,你是怎么对王艳的,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就会怎么对你,所不同的是,王艳没有死,被我们救了回去,而这个禽兽,明年的今日,便是他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