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毛线事,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别操人家的空闲心,不然的话,以后有你哭的日子,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的心情很不好,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语气对待一个卖了我的人。
“张凡,话不要说得这么圆满,以后的日子还指不定谁哭呢。”童雅西反唇相讥。
她的手段我的见识过,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没有那个能量去对付沈明生那样的老狐狸了,要是说和沈明生上几次床就听她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
我笑了起来,对她说:“童雅西,不要说张凡我没有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去招惹沈明生那样道行极深的老狐狸,我在他手里屡屡上当吃亏,不是我怀疑你的手段和魅力,可是你也得有自己之明,以前你的身份,是海归,是花都大学的清纯女博士,现在你是花都臭名远扬的通缉犯,以我对沈明生的了解,他也许会在你的身上找到,自己给了花都前任书记柳海洋带绿帽的那种成就感觉,可是,那感觉过后,你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
“试试才知道结果,何妨?”童雅西说。
“你以为你还有家当初那种把柳家父子迷惑得团团转的能力吗?那种光环已经不复存在了,你的学历那么高,应该明白什么是破窗理论吧?”我说。
“不要和我讲那些破理论问题,你的事我不过问,我的事情你同样不要过问,不想北乔峰再派人来监视我俩人的话,就把你家钥匙给会我,相安无事最好。”童雅西说。
“晚上回去再给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吧。”我说。
“哼。”童雅西冷笑一声,我知道我说的话她是听不进去的。
管她的,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沈明生的为人我最清楚,她的那些手段,简直就是班门弄釜,关公面前耍大刀而已。
白丹丹在两个半小时后醒了过来,她看了看周围,一脸懵逼,见到我就问:“姐夫,我怎么在医院了?发生什么事了?”
“丹丹,你没有记忆了吗?”我问。
“什么呀?什么没有记忆了?我不是上午考试完后,就和几个同学在吃饭吗?然后,然后大家去买车票回家,我就去立新路找你呀,后来,后来好像想和姐夫在一起呢,咦?我不是在做梦吧,什么时候来到了医院呢?”白丹丹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吃饭之前在干什么?”我问。
“吃饭前,上午在考试呀,我不是说了吗?”白丹丹回答。
“那你中午吃饭,是和什么人一起吃饭呢?”我继续问。
“和我们寝室里四个同学呀。”白丹丹说。
我皱起了眉头,这样看来,问题出现在午餐上了,而下手的应该就是那几个女同学之一了,可是这些女孩子哪里弄来的药物呢?下手的目的是什么呢?
突然想起童雅西有一次来找我说道过,柳书言对丹丹还在念念不忘,没有死心,叫我把白丹丹给她帮忙,当时就被我一口拒绝了,我的小姨子不可能拿来做任何交易。
我推测,是柳书言买通了丹丹一个同学,对白丹丹下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