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我喃喃自语,这说不通呀,我马上脱下了自己的睡裤,检查自己的下身,发现又的的确确是有过那种行为,而且都还黏糊糊的,感觉自己都要变神经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想到了黎家至,是他把我扶回家的,我开始拨打他的手机:“喂,家至,昨天晚上是你把我扶进家门的吗?”
“是的,凡叔叔。”黎家至很尊重的语气回答着我。
“嗯,那我们回来后,家里有没有来过外人?”我问。
“没有其他人,凡叔叔。”黎家至回答。
“不对吧,我怎么依稀记得,你扶我上床的时候,和谁在说话呀?”我问。
“凡叔,你喝多了,应该听错了吧。”黎家至说。
“是吗?我听错了?”我问。
“是的吧。”黎家至说。
“家至,你确定记录没有其他的人了吗?”我还是不相信,昨夜的感觉和以前梦遗的感觉根本就完全的不同,而且我也不是没有喝醉过酒和女子欢爱,要说这次是我的梦或者幻觉,我怎么都难以置信。
“真的没有人呀,凡叔。”黎家至说。
“凡叔怎么觉得家至在骗人呢?”我说,炸一下他看看再说。
黎家至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不同的答案,几秒钟后,没有想到他说:“凡叔,你应该是喝多了,当时我扶你回家后,帮你脱下了鞋子,然后用毛巾帮你洗了脸,后来就离开了总部。”
他说的这些我确实有记忆,帮我脱下了鞋子,然后把我擦脸的时候,我一下就握着对方的手,难道我把家至当成了许媚?我被自己的推测吓出了一声冷汗,我记得自己一把抓住了把我擦脸的手,然后把对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后长驱直入,还觉得对方和原装的一样。
“家至,你现在是毛织废厂吗?”我问,感觉自己被自己吓到冷汗淋淋。
“是的,雨哲师傅叫我过来的,凡叔,你帮我和师傅说一下,让我练习调酒好吗?师傅不愿意让我去酒吧学习。”黎家至说。
“好,我现在过去看看。”我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急急忙忙的梳洗了一下,就开车去了训练场,本来就十几分的路程,可是我心急,就没有选择步行。
把车停在毛织废厂的大门口,我小跑进去,当我一眼看见黎家至在车间里练习拳脚的时候,我才把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要是昨天我把黎家至当女人一样压了,今天他估计走路都会走不稳,还怎么会这么活蹦乱跳的练习拳脚啊。
不是黎家至,那昨夜真的是一场幻觉吗?要是真的如此,我宁愿夜夜都有这样的幻觉。
黎家至见我来了,很开心的走了过来,对我说:“凡叔叔,你快帮我和雨哲师傅求求情,我想要学习调酒的技术。”
“嗯,好的。”我带着黎家至走到雨哲的面前,还没有开口,就见雨哲对黎家至说:“私自停止练习,罚你多练习十遍。”
“雨哲,家至他对调酒很感兴趣,而且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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